成圆也道:“对呀,你不是也刚来北江吗?”
“我会算卦,满意了吗?”
江寒之玩笑道。
“幸好咱们是自幼的交情,不然我都要怀疑你和细作有关系了。”
成圆道。
“江洄要真和细作有关系,衙门早烧成灰了,说不定半个北江城都烧没了。”
三皇子说。
江寒之转头看了一眼祁燃,祁燃对上他的目光后略有些心虚,很快移开了视线。得知粮仓着火的事情后,祁燃也想到了上一世的事,所以知道江寒之为什么能“未卜先知”
。
回大营的路上,江寒之一直在观察祁燃。他耐心有限,没心思和对方猜来猜去,路上不提只是顾忌着旁人在场。回到大营后,他就憋不住了,待成圆和三皇子离开,他便顺手关上了门,打算和祁燃当面把话说开。
“我打算留在北境。”
江寒之突然说。
“洄儿,别任性。你现在是羽林卫的人,怎可留在镇北军?”
祁燃道。
“让三殿下写个折子,此事不难。”
“若三殿下明知道你是羽林卫的人,还强行留你在北境,陛下会怎么想?”
祁燃有些着急,却还耐着性子哄道:“洄儿,不要任性,这不是儿戏。”
“在你心里,我一直是个担不住事儿,只会任性胡来的人,对吗?”
“洄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在我心里,你聪明,有魄力,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江寒之挑眉一笑,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愿和我坦白?也从不和我商量,什么都瞒着我。”
“坦白……什么?”
祁燃小心翼翼问道:“我瞒着你什么了?”
从回来的路上,或者说从城门口见到江寒之时,祁燃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他能感觉到江寒之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说话也意味深长的,明显就是发生了什么事。
“祁燃,我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会装傻。”
“我怎么了?”
祁燃问道。
“昨晚你喝多了,我听到你叫寒之。”
“你……”
祁燃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故作冷静道:“你听错了吧?”
“你怎么不问我,谁是寒之?”
祁燃:“……”
祁燃听了这话面色一变,下意识便转身避开了江寒之的视线。
“看着我。”
江寒之拉住祁燃的手腕,迎上对方慌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而且要瞒我这么久……你那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了我的秘密,却一直闭口不言,让我蒙在鼓里。”
“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