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
谁是狗?
“你……江洄,你别太过分了。”
丁颂道:“快松开我。”
“下次见面管好你自己的嘴,再嘎嘎乱叫我拧断你的手。”
江寒之说着用力一拧,这才放开了人。
“嗷嗷嗷!”
丁颂捂着胳膊叫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江寒之却觉得没解气,面色依旧不大好看。
“别生气了。”
祁燃开口。
“谁生气了?”
江寒之没好气道。
丁颂揉揉左手,又揉揉右手,表情很是委屈:“你俩吵架,拿我出气干啥。”
江寒之闻言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捂住嘴不敢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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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之倒是图了一时痛快,结果就是被学堂的管事罚了。
大热天的,他和丁颂一起站在先生的门外罚站,这下俩人都老实了。
江寒之心知自己骨子里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该如此幼稚,可脾气上来了还是搂不住火。他怀疑自己还魂的时候,说不定心性也跟着一起回到了少年时。
嗯,这样就说得通了。
“你给我等着,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丁颂还小声嘀咕。
“我现在就能让你在哭一次,信不信?”
江寒之瞥他。
“我已经报名了武训营,等我练好了出来再跟你打。”
“你都能报武训营?”
江寒之一脸不屑,面色更差了几分。
凭什么丁颂都能去武训营,他却只能陪着那姓祁的一起读书?
两人背后的房间里,头发花白的傅先生正在和祁燃说话。
傅先生为人比较严厉,平日里便不苟言笑,但他知道祁燃的父亲在北境戍边,所以面对祁燃时反倒十分和蔼:“祁将军为国戍边,乃是我大宴的功臣。我等能在京城安享太平盛世,至少有令尊他们一半的功劳。”
“先生言重了,这不过是我父亲的职责所在。”
祁燃朝傅先生一揖。
“你来京城读书,是打算将来从文吗?”
傅先生问他。
“学生还没想好,或许多读点书,将来就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不错,读书确实可以令人明志。”
傅先生又询问了几句,这才让书童去找了学堂的管事,替祁燃安排好了座位。
“先生,学生还有一事相求。”
祁燃看到门外立着罚站的两人,朝傅先生又行了个礼,“方才是学生先出的手,若是要罚,请先生连学生也一起罚吧。”
江寒之瞥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再说“谁要跟你一起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