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示弱只是为了再今后更加方便的掌控自己,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是魏清越经常对待她的手段。
“那我去给团子洗澡了。”
季舒想明白了就迅离开了厨房。
洗完澡后团子又要求讲睡前故事,好不容易把团子哄睡着了,抬头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亲了亲熟睡的儿子。
看了看隔壁房还是半掩着,她知道,这是魏清越故意给她留的门。
季舒进门看见他已经穿好了睡衣,现在却是一幅戴着耳机,望着ipad低声说话的景象,时不时又看见他皱起的眉头
可能真的是有不得已要处理的公事,魏清越很有原则,工作大多数都只在书房完成,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们婚房的意义,是用来睡觉的。
她走进浴室洗完澡,望着镜中的自己,这些年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他总是说喜欢自己的这一张脸,真的那么好看么?
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魏清越喜欢那一款,他喜欢乖的,她的外表就是长的乖,内心可不是,可能是自己当年太倔了,太想逃离他了。
不断的反抗。
反抗,就引起他的占有欲。
这才是结婚这么多年得出来的结论,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更想把她抓到手里,挣扎不开,以至于这么多年纠缠不清,也让她痛苦不堪这么些年。
虽然一切都明白,可到底为什么会是自己,为什么就只能是自己呢?
想到最后她的结论就是,无法逃脱的命运,她认为自己很倒霉,这份倒霉一直持续到现在。
逃也逃不掉,躲又躲不开。
确实是不想流泪的,但过去经历的种种折磨,只是闪过一些片段就眼圈湿润。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耳边传来
“季舒,你在里面怎么样,还没有洗完吗?”
魏清越也疑惑,按道理应该是结束了,他的小妻子躲在里面干什么呢?
“没。。。没。。。”
季舒洗了把脸,面对镜子努力整理情绪。
“真的没事儿吗?你先把门打开。。。”
魏清越自知耐心并不好,正当他准备用脚踢门时,门刚好被季舒打开了,他随即看到了妻子顶着一双红红的眼,似乎看到他要踹门,眼睛愈红了,更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看着这副模样,随即恼了。
他爱她,说是见色起意也不为过,病态的他就喜欢每天无时无刻盯着监控,注意她的每一个一举一动。
可她一哭就受不了,现在的他不比当年了,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季舒流眼泪。
他疯狂的在嫉妒,嫉妒那个肯让她流眼泪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地盯着季舒,魏清越挑眉。
他不高兴了,她已经开始抖了。
她又在心里不禁笑自己,这么多年了,都没有长进,真没出息。
季舒现在还是害怕他的眼神。
“没没。”
季舒匆忙回答他的话,不敢有一丝怠慢,他生怕他现在立马疯,又开始对她做出一些难堪的事。
“真的没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