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以前问她是因为江市的市花是海棠,所以叫许棠,她说不完全是。
没想到最大的惊喜留在这里,沈确宴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弯腰在那处亲了一下。
“只有我亲过,真好。”
他轻笑,许棠被他弄得浑身发软。
许棠看着自己重新干净的手指,眼睛还泛着水光,她最近这几天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以前都是好孩子的。”
她的声音有些委屈,现在却多了好几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沈确宴低头亲她脸颊,安抚着,“现在也是好孩子,专属于我的。”
许棠感觉自己现在手心还是火辣辣的,突然好奇以前没有她的时候,沈确宴是怎么过来的。
“你以前想了怎么办?”
她小声问道。
毕竟这段时间她算是看出来了,沈确宴就不是个能清心寡欲的人,他就是个纵yu过度的禽兽。
“手啊。”
沈确宴整个人浑身都透露着一股餍足后的懒散感。
“还有呢?”
许棠眨着双澄澈的大眼睛盯着他,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沈确宴本来想回一句“没了”
,但看见熟悉的浴室角落,他难得停顿了下。
“还有——”
他手搭在许棠的后腰上,单薄的睡衣能摸出里面衣服的痕迹,“不能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
许棠气呼呼地走出浴室,一股脑直接扎进被子里面。
后面跟着出来的沈确宴脸上无奈,要是他敢这样放任这人生气下去,他敢保证,以后自己都上不了她的床。
卧室的灯被关掉,陷入漆黑,房间有人陪着许棠她就没那么害怕黑暗。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生气了?”
然后是女生娇娇的哼声。
沈确宴拉开被子靠近她,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自己刚刚没说的那个答案,刚说完——
“沈确宴!”
许棠直呼大名,手被他攥着不能打人,实在气不过最后只能恨恨地出声,“哪条?”
“什么哪条?”
沈确宴还在故意装傻。
“用的哪条。”
许棠觉得自己现在如坐针毡,恨不得下去把衣柜的东西都翻出来,她自己都没什么印象。
“忘记了,但我都洗了。”
沈确宴脸埋在她颈边蹭着,耍着无赖,“是你非要问我的。”
许棠气不打一处来,她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人的脸皮。
“宝宝,你要回家了。”
沈确宴故意转移话题,他最是知道许棠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