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后园凉亭下,一边吸烟,一边聊。
“小叶,你在泥石流现场,说过一句话,当时没说完,我非常相信你,你是否可以明说?”
赵明问道。
叶军等的就是这句问话嘛。
“赵总,是这样,我只是猜测。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其中,望为,望为主,我观望乃雁面色,眉宇之间,颇有一缕霾气,霾气偏灰,灰者乃是阳气受损、阴气值主所致,所以,我初步估计,乃雁患上了阴邪之症。”
“啊?阴邪之症?”
赵明惊了一句。
不过,他的口气里,颇为怀疑。
毕竟,中医是经验科学,是用的归纳法,只有经过长期临床经验总结,老中医才能成为名医。
而叶军却是这么年轻,他能行吗?
叶军当然听得出赵明的话外音,不禁一笑:
看来,得先证明自己。
便笑了一笑:“赵总,你最近三个月,好像不大行?”
“噢?”
“我是指那方面?夫妻方面?”
“你细说一说?”
叶军的话,点到了赵明心中之事,他顿时来了点兴趣,忙问。
“我观察云丽阿姨,眉顺而唇润,色粉而白,眼中神疲且神不安,是为久旷之女之征,估算起来,应该至少百日无兴生活所致啊。”
赵明听了,顿时哑言。
面前这个叶军,难道真是不世之神医?
说得这么准?
沉默了好久,赵明忽然嘻嘻地笑了起来:
“小叶,既然你说得这么准,那我问你,你看我面色,能看出什么?”
叶军对赵明的气色,早已经观察熟透,脱口而出:
“赵总精力旺盛,元气充盈,且每日宴饮,多珍馐美洒,致使阳火上升,每隔一日,必有一喜,甚至一夜之间春风数度也有的。”
赵明听了,又嘻嘻笑了起来,四下看看无人,便给叶军点上香烟,笑道:
“小叶,你是不是笑我纵玉了?”
“哪里哪里,若在常人,像赵总五十不到的年纪,这样的频率,肯定相当于纵玉。”
“为什么?”
“以五十为例,有个口诀,五九四十五,就是四十天五次,八天一次吧。”
“那为何我不符合这个规律?”
“这个,除了赵总精力非凡,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平常普通男人,只有一妻,即便年轻时有点姿色,现在或徐娘半老,或人老珠黄,就是再保养好的,也有审美疲劳了,男人哪能对她提起兴致?”
“就是偶尔在外边花钱来一回商业交换,也只能买到那种百八十块钱就榻的黄脸婆。而赵总不同了,赵总多金,所爱所喜之女,非红颜知己,便是风华正茂之名媛,这些女子,体气清洁,温软滋润,于赵总身体有益,所以频次虽高,却不伤元气,反而益气啊。”
叶军这些话,像是一面镜子,一下子把赵明心中之事,全部照的明晃晃的没有死角。
眼前这个叶军,真是神医啊!
赵明感慨万千,“小叶,我活了半辈子,没服过谁,唯一服你!”
“别这么说,这么说的话,我们不好交往了。”
“小叶,你继续说,我女儿的病,到底怎么治?”
“真想治?”
叶军要拿捏到位,否则有贱逼主动要求给人治病之嫌。
“能不想治吗?我家财千亿,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能不宝贝她?”
“那好吧,有两件事,若能验证,方子就有了。”
“快说。”
“这事我不宜亲自,你请云丽阿姨去问问乃雁,她最近月信是不是黄中有块垒?她双脚背上,是不是长了两条蜈蚣状的黑痣,而且越来越长?”
“好。”
赵明也不多说,拿起手机,跟夫人说了一会,安排夫人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