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滚开。”
司马鸿文见着越来越多人把目光投向自己,心里越不爽,粗暴地推开尉迟真仪伸手就要强行抓走王白卉。
王白卉眼中的恐惧越浓郁,她不明白为什么爹爹总是苦口婆心要她嫁给他,她现在只想远离这里,不要让他抓住。
祝佩玉捏紧手中的簪,面色凶狠瞪大了眼睛便要刺下。
“唰!”
内力光华迸,一个缭绕着火焰内力的拳头重重砸来。
“呵!”
后先至,司马鸿文如风般转身对出一拳。
“砰!”
两拳相击,火焰和鎏金炸裂,一道人影倒飞向船体之外,是尉迟真仪,仅仅一击硬碰硬她便输得彻底。
紧咬的牙关渗出些许鲜血,她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倒飞的夜空。
“扑通!”
这时一道身影如迅雷般瞬间飞跃接住了就要飞出船体的尉迟真仪。
“哦?还有人敢出头?好好好!”
司马鸿文见状眉头一挑,气得笑,用力鼓了鼓掌。
他本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大君子,实乃唯我独尊的真小人,一连受这等阻挠哪里忍得了。
原本还想着收点手,否则稍后不好收场,此时怒火已然完全被激的他已经不想再顾虑这些,出手便是使出了家传绝学的全力一击。
“小杂种,给我死来!天残手!”
司马鸿文整个人如风如影向两人袭来,金光闪烁的双手如饰铁之花层层绽放,寻常人被这玩意擦到碰到恐怕都要伤筋动骨。
“砰!”
来人平淡地渗出一掌,直接硬生生将司马鸿文气势如虹的冲锋掐停,无尽的锐金之气在她手中爆,却连那没有丝毫内力附着的肌肤都无法伤及分毫。
“什么……”
可惜,路极不是寻常人。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全家是批的?”
路极微微眯眼,握住对方拳头的手掌迅掐紧,一时间骨肉破碎相刺的诡异咔咔声四起。
“啊啊啊啊啊啊!”
司马鸿文扭曲地疯狂抽动手臂,试图逃离路极的魔掌。
“死!死!”
他还空余的另一只手见一起用力也抽不出来,便又汇聚内力要攻击路极。
“碰!”
又是一只拳头被路极握住,待遇自然一视同仁。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惊动了附近好几座船楼的客人,不少人探头望来,还有人拍手叫好,哈哈大笑。
“看样子你名声不太干净啊,去水里洗洗吧。”
路极平淡道,双手迅合一,将之两手合一握,瞬间空出的另一只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微妙控制的力道将他直接打飞到身侧的船体之外。
“扑通!”
一声落水,全场上下欢呼起来。
“哈哈哈哈!没想到今晚还有这等大戏可看!”
“好样的!哈哈哈乐死我了,没想到司马鸿文那小子也有栽这种跟头的一天。”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
“那小女娃怕是要有麻烦咯,司马家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