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平常他总是很能熬夜,但这几天一来学校的事情特别忙,二来心神还得分一半挂在还在山上的阿晋身上,今天开了半天的车才来到这,加上烤了一个晚上的肉,还有刚才的解放……
一直要到后门被陈晋的棒棒抵入,浑浑噩噩的脑袋才猛然后运转了起来。
「阿……阿晋!痛……」
「嗯……」被刚刚那小鬼一耽搁,涂在后门那半干的精液变得有点黏,让棒棒的行进变得更艰辛。
因为疼痛于是魏巍不自觉地整个人都紧蹦了起来,使本来就润滑不太构地穴穴更难进入。棒棒才没入了三分之一,要进不进的陈晋犹豫了起来。
不是说不能继续,以这个硬度来评估硬是要把整只兔(戳)进去也是可以成功的,只是先前有几次因为润滑不足意外造成魏巍流血的经验,让陈晋在这方面变得特别地小心翼翼。
弄到流血的经验是惨痛不堪回首的,这个小子的恐血症似乎随着年龄增加呈现正增强的倾向,那几次都是他稍微一闻到血腥味,整个人就开始心悸冒冷汗,等到陈晋赶紧把凶器拔出来之后,流到大腿跟被单上的血立刻让魏巍二话不说就倒头昏过去。慌得陈晋又是喂水又是推拿的,光是善后就够他忙了,哪有功夫再继续搞下去?
而且魏巍流血的场景总是会让陈晋回想到多年以前的某个飓风天,他并不想再去碰那块叫他悔恨又心疼的记忆。
陈晋没办法,只好再把那三分之一退出来。
「嗯……」魏巍轻哼一声,肛门口的敏感带被那粗热的弟弟退出来这么一磨。立刻传来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
「润滑的润滑的……」陈晋光着屁股在魏巍的行李袋里翻来找去,无奈就是找不到平日他们使用的那个膏,也找不到保险套。
「你怎么什么都没带?」皱着眉头抱怨着。
「我是来按摩的又不是来慰安的。」
「干,你很不会变通耶!」
「喂……」别把平常我念你的台词用在这种场合。
「那就用这个了。」
「什么?」鼻子闻到身后一股清凉的味道,魏巍有不好的预感。
「这个。」把手中红白包装的那管乳膏在魏巍的眼前晃了两下。
「不……」正想转身过去阻止,可是陈晋早就快狠准地又把他压回棉被堆上,挤了一大坨白色乳膏在手指上往穴穴塞进去。
「别吵!别扭来扭去林杯很难葛(抹)。」
「葛你的头,好凉啦!」直肠的吸收特别好,魏巍马上就感觉到这乳膏超强的效果,凉意仿佛从肛门扩散到整个下半身,而飘荡在空气中的薄荷气味也让他整个人异常清醒。
「头?也有葛(抹)啦,又不是只有你凉你叫个屁啊。」
「我是在叫我的屁没错……啊呦!」
冷不防地陈晋从后面插了上来,可能是因为用了很多的乳膏,滋润效果非常好,稍微一推整只就没入。于是后面的口堵住,前面的口就不会再罗嗦了,刚刚的清醒也一点一滴地溃散掉。
肛交的特别在,舒服是越插越增强的。
括约肌习惯了外来物的存在而逐渐放松,陈晋在后头有节奏的往前戳跟往后拉,两个人的喘息还有小腹与臀部规律的啪啪撞击声,营造出令人网窝的情境,一推一挤间,魏巍在棉被上摩擦着的那话儿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