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长鸿惊起把两大包牛皮纸掂量掂量,心念着一天两服,本想交与下面的小童去办,看了看榻上的人,此时隆起的腹部和瘦削的身体,苍白而不见血色的脸,脆弱的看不出是传闻中享誉中外的落仙,虽然美,但美则美矣。
——算了,还是好好把人照顾好了再说吧。
……
药香气弥漫,半个时辰后舞长鸿才凑齐了药方上的什么红药、蒲岐之流的药品匆匆赶回了御空轩,灶上舞长鸿不仅煮了药,还煨了螃蟹粥,里头放了满满的蟹黄熬得黄汪汪,看着十分可口。
那一晚苦心的药一闻便让人咋舌,舞长鸿皱着眉回来的时候揣了两颗酸梅,从侧厢房回来的时候天悠悠转得晴朗。紧闭的桃花门内,舞长鸿轻柔地搂着楚涟之,把人的肩搁在自己的胸口,用瓷勺舀着热乎乎的药汤,在唇边吹着散热,在缓缓往苍白的嘴边递去。
一碗药喝得有惊无险,苦涩的汤汁楚涟之也没有吐出来的意思,这可比旁人要强太多了,除开舞长鸿自己无意识喂急了让楚涟之皱着眉头呛咳出来的以外,算是喝得极其顺畅,舞长鸿看着自己带来要哄人喝药的酸梅,好似也没有用武之地。
这还是没有核的呢,舞长鸿把酸梅还是塞进了楚涟之腔内,莫名更为温和的动作让他恍然,对待醒着的楚涟之,他才不会这么温柔。
楚涟之刚刚醒来,就看着舞长鸿在他面前搂着他,捧着一碗一看就应是熬了好半晌的粥,热乎乎地在他手里被舀起再吹着散热,看得他心中一片柔软,从未感受过这般温柔的他不发一言,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唔…”
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满地踢了他一脚,月份渐渐大了,不过月余就要生出来,楚涟之看着自己的肚腹,想着自己拙劣着有样学样和绣娘学着织成的虎头鞋和肚兜,心下又是一阵涟漪。
舞长鸿听到了声音便侧目相视,莞尔一笑,那张俊帅的脸上似是如沐春风,让楚涟之恍然,他开口:“师尊醒了,这粥已经熬了好半会了,我喂给师尊吃,可好。”
哪会拒绝呢,楚涟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轻揉自己钝痛的腹部,看着递过来的汤匙,张着嘴把那黄油油的粥咽了下去。
一碗粥吃到一半,楚涟之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涨疼,他的子宫在这个孕期已经被撑大,撑得让楚涟之每每都要咬着牙才能站立躺下,孩子把他的宫囊撑得压着膀胱,他憋得受不住了还会随时随地颤抖着失禁。
他莫名有些反胃,手抬起,轻轻推拒又送上来的粥,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柔软亵衣都被揉乱。
被拒绝的人有些不悦,皱着眉对着楚涟之说道:“师尊,这粥你必须要吃完,你身子骨这么差,又是这么久没有进食,你如今虽已然辟谷,但是孕体一重,你与凡人无异,要是不吃完,你会受不住的。”
“呜……好,长鸿,你喂我吧,你喂给……”
还未说完,身下一阵温热,楚涟之战栗着感受着粘稠的水液缓缓流出他的体内,疼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张嘴吃饭了。
舞长鸿却心下怡悦,师尊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舀起一勺粥又要送进师尊的红唇内里,可是师尊嘴上说着好好的,此时却未张开口吃,他怒气又复而席卷内心,气得他都没顾得上楚涟之如今微微颤抖的身子,若有似无的呓语也置若罔闻,开口:“师尊真是不会见好就收,这副模样,是想如何!?”
不在意孩子和身子也不在意他自己,舞长鸿怒火中烧,用一只手臂箍紧楚涟之,手掌掐着他的下颚,逼迫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张开红唇,另一只手拿着碗盏,内里的粥还剩大半,强硬地灌进了楚涟之的身体里。
身下的水液越发急促地往外喷涌,一碗粥喝完,楚涟之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喝完的粥,身下发动得越来越快,起初还是缓慢的凌迟着他。舞长鸿舒了一口气,转过头才看到眼前人早已不住蜷缩,捂着肚腹不断喘气,看着十分痛苦。
意识到不对劲的人儿一把掀开被褥,之间亵裤之上的血迹触目惊心,舞长鸿瞪大了眼,惊异地看着刚刚被自己那般残忍对待的人痛得气若游丝,扒开亵裤,腿跟闭不拢地张开内里,双腿因着疼痛和汩汩血流不住打颤,抖动着,内里的肉花处绽开一道被撑开的细缝,血弥漫着楚涟之的下体。
恍惚间,楚涟之无意识挥舞着手,抓紧了舞长鸿的衣袂,哭喘着求道:“救…救救我们的…我们的孩子呜唔……”
……
医师赶到的时候,楚涟之已经疼了好一会了,舞长鸿怔着神看着医师为再度醒来却几近昏迷的人诊断,把着脉拧着眉,问:“仙尊这是吃了什么?为何会有小产之兆!”
舞长鸿急忙在一旁看向自己的碗盏,茫然着回着:“师尊昏迷许久,我熬了粥给师尊喝……”
说着,那一旁熬粥的器皿还留下了半盅,舞长鸿本来打算给小师弟带去,看到楚涟之那般模样,倒把这些心思都抛诸脑后了。
医师接过碗盏,看着里面的残羹,眉峰紧锁着喝道:“这是膏蟹!性极寒而不可给孕中之人食用,轻则落红,重则小产,要不是青莲剑仙武功盖世,身子骨又异于常人,如今病气入体,吃下这般东西,怕是会在如今的月份小产啊。”
“我还给你开了个方子,那个方子的药性恰恰与这膏蟹相冲,我不是警醒过你不要用么?方子上写好了的啊!?”
医师把碗盏掷地有声,碎成几瓣的样子看得出医师很是气恼,楚涟之昏昏沉沉地扯着如今对着舞长鸿大发雷霆的医者,摇着头,满头青丝也散落着,透出他的憔悴。
楚涟之轻声细语地说着,身下的血蜿蜒着流,让他依旧疼得不堪重负:“医师,长鸿他不是有意而为之,涟之有罪,未曾悉心教导,此乃师者不尊…咳…”
轻轻咳嗽,白发苍苍的医师乃还会和这位故友计较,横了舞长鸿一眼,便探着他身下的状况。伤及胞宫,血流乃是从胞宫中流出,而那些瘀血仍然停滞在胞宫之中,混着羊水伤及胚胎,医师皱了皱眉,看着手边,盯着舞长鸿:“仙尊的体内有恙,你……”
“长鸿在所不辞,只要能……只要能让仙尊恢复,长鸿愿意…”
“那你就过来,与仙尊交合,让他的胞宫打开吧。”
医者淡淡地说着,理出一条白绫把楚涟之箍住,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虽会有些许痛苦,不过你只能受着了。”
舞长鸿脑内一阵轰鸣,他上前坐在榻上,那肉花对着他敞开,楚涟之这副依旧青涩的身体也对医师的话有些许怔愣,颤抖着呢喃,处于懵懂中的人下意识要合紧双腿。
医师道:“切莫要仙尊如此,你需要打开他的胞宫排出他体内的瘀血,我已经制住了仙尊,等到瘀血排空,你再唤我。我就在门外的庭室,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