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珍有点失望。
宛颐:“没关系,我两只都带,也挺好看的。”
文珍:“不用勉强。”
宛颐:“不勉强,这样还真的挺配的。就是我这样啊,容易被小偷盯上,太显摆了。”
宛颐回到慕欣阁,看到芷茵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酒。
宛颐:“这是怎么了?干嘛喝这么多?”
芷茵哭着说:“我们分手了。”
宛颐:“啊?为什么?你不是跟我说你下午定决心要坚持的吗?”
芷茵:“宛颐你知道吗?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失败。我从来没有一件事能坚持得下来。以前和碧萦一起学医的时候,满脑子都想着柏苴,没学成就回兰景堂成亲了。这段婚姻不但没有坚持下来,还让我变得一无所有。好不容易,我刚开始过得好一点,生意也做起来了,还遇到了铭羽。可是最后还是没能坚持下来对铭羽的约定。”
宛颐:“这都不是你的错,太多外界的因素,是命运总跟你开玩笑。”
芷茵:“不,是我的错!你看看碧萦,什么都坚持到不能再坚持的地步,现在不也什么都挺好的吗?还有澄雪,就算她知道自己在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她还是那么执着地坚持着,身边有你,有建溪陪伴着。如果我是她们我早就放弃了。”
宛颐:“你的放弃是对的。人有的时候就应该学会放弃。好了好了,不哭了。”
这是宛颐第一次看到芷茵哭,宛颐拥抱着芷茵,希望可以给她一丝安慰。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建溪苦练武功,收效极佳。芷茵虽然心里难过,却还是要咬紧牙关继续过日子,做生意。柏苴总是偷偷地去看鸿飞,给他带东西。
这段日子异常平静,可一切随着碧萦和广奕的儿子的降生而发生了改变。
宛颐得知外甥降生,立刻赶了回去。可是到家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出门了。
宛颐:“姐,孩子取名了吗?”
碧萦:“我公公取的,叫元靖。”
宛颐:“叶元靖,好名字。可是,怎么没见爹呢?”
碧萦:“哦,爹看到孩子出生就赶紧去忙他的事了。”
宛颐:“爹还有什么忙的?现在庄里,医馆,武馆的事都不用爹操心。”
沈夫人走了进来,“你爹自然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宛颐,你姐姐已经做娘了。现在呀,娘就盼着你也能有一个好归宿。”
宛颐:“我还小,不急。”
沈夫人:“你不嫁,让澄雪怎么嫁过来?澄雪可跟碧萦同岁呢。”
宛颐:“所以呀,不用管我。如果建溪他们想成亲的话直接就把事办了,不用顾虑我。”
沈夫人:“那不行,还得按规矩来,长幼有序。你看,我当初就觉得澄雪年龄比建溪大而觉得这门亲事不合适。”
宛颐并不知道,沈堂主就是去湘恒找柏苴了,他已经听说了宛颐和柏苴的事。
建溪把自己练习的成果展示给宛颐和澄雪看。
建溪正练到关键时刻,宛颐以树枝为剑,上前与建溪切磋。
建溪最终还是输给了宛颐。
建溪:“看来我还需要努力呀。”
宛颐:“不,你已经进步很快了。我刚才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想试试你的长进,而是想用真实的招式告诉你一些我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意思。你感觉到了吗?”
建溪:“我不太懂二姐的意思。”
澄雪走了过来,“我明白了。宛颐,你陪文珍练功之后就不自觉地使出我们白馨简谱里的招式。你是想说,白馨堂和皓月堂的一些招式在相互拆解。建溪因为没有练过叶家的武功,所以没有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