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妇人:“刚才天还是晴的,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
碧萦:“是啊,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要是一直不停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子拿着伞走了过来。
那位妇人:“相公,你怎么来了呀?你不是在店里忙吗?”
男子:“你刚从店里往家走天就下雨了,你又没带伞,就请隔壁帮我看了一下店来追你。”
看到这一幕,碧萦心想:“柏苴,你会来吗?”
这时,碧萦的身边也出现了一个打着伞的男子。
碧萦微微一回头却发现这个人不是柏苴,而是广奕。
碧萦:“你怎么……?”
广奕:“我去买药,他们说你往这边来了。我到家之后看外面下了好大的雨,猜你没有带伞,就想打着伞来迎迎你,没想到真的碰上了。”
碧萦:“就是那一刻,我告诉我自己,我要嫁的人,就是你。所以回去之后,我就跟爹说同意这门亲事。我并不是因为和任何人赌气而嫁给你的。”
听到这番话,广奕情不自禁地想要吻碧萦,可是,两个人已经离得很近的时候,广奕突然又想起了在湘恒的那天晚上,柏苴吻碧萦的情景。
想到这儿,广奕踌躇了。
碧萦感觉到了广奕的犹豫,再次很失望,想要推开他,可是广奕继续吻了下去……
宛颐抄了一部分之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把秘籍放回原处。
之后的每天晚上,宛颐都点上安神香,自己却早就吃了让自己清醒的的药,然后趁碧萦睡得很沉的时候偷偷起来,把秘籍拿到自己的房间里抄一部分,等到快早上的时候再回来把秘籍放回原处。
可以说,这一次抄秘籍对宛颐来说又是一次“恶补”
。宛颐之前已经算是学了紫翊堂和白馨堂的招式绝学,这一次通过抄自家的招式绝学和内功心诀,似乎对以前的那些招式又有了一些新的理解。宛颐在寿宴结束的那天晚上,把抄下来的秘籍交给了建溪,就匆匆离去了。
宛颐没有和文珍一起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像在晚上一个人回到湘恒,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召唤她。
下船的那一刻,宛颐既惊讶有惊喜。
柏苴居然在码头!
宛颐:“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知道我今晚会回来?”
柏苴:“不知道,也许是我们心灵相通吧。”
柏苴走上前拥抱住了宛颐,宛颐被幸福充斥着……
自古多情空遗恨
宛颐回到慕欣阁,只觉得芷茵的状态很不好,但也没多问。
过了一阵子,建溪突然来到了湘恒。
建溪和宛颐一起去了平时宛颐和文珍一起练功的地方。
建溪:“二姐,你给我的秘籍我有好多地方都不明白,也不知道能问谁,就想来找你帮我看看。”
宛颐:“姐夫没练吗?你能不能偷偷地观察他是怎么练的?”
建溪:“爹要把武馆也关了,我这最近一直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可以让爹打消念头,白天根本不在庄里。二姐你修炼内功的时间比我长几年,而且我最近观察你的身手好像很有进步,所以就想问问你。”
说到这儿,宛颐感觉有点心寒,心想:“连建溪都看出来了,为什么爹就没看出来我进步很大吗?是呀,他从来都不曾好好地看过我。”
宛颐对弟弟算是倾囊相授,把自己几经周折得来的见解全都告诉了建溪,使得建溪日后练功事半功倍。
另一边,柏苴不知道建溪来了,去慕欣阁找宛颐。
见宛颐不在,柏苴正打算回去,却又撞见了赵夫人。
赵夫人像是要走的样子,显然,她已经把想说的话告诉了芷茵。
赵夫人没有说话,径直而去。
柏苴走进了芷茵的房间,“她又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