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那股怒气远远超出婉菱对我的欺骗。
眼前晃动的一直是他们溱恒才纠缠在一起的情形。那种淫乱、低靡地交欢,淫荡娇腻的呻吟……
我的专属顺从地躺在哪里任这个女人在他身上驰聘,尽情发泄着接受他男性冲刺的欢愉。眼看他在极乐地快感中迷醉失控。
那是我的特权!!除了我,怎麽可以让任何人看到我的宝贝在床上的媚态??──不论那个人是男是女!!
我恨恨瞪着在我眼光中瑟缩的溱恒,胸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你别怪溱恒,是我让他别无选择。──你要发火尽管冲着我来!!”
婉菱勇敢地站到溱恒面前,挡住我的逼视,坚强的模样活象在保卫着她地性命。
看也不看她,直接挥手把她推开,伸手去拉发呆的溱恒。
婉菱扑过来,象要从我手里把溱恒抢过去,但女人的力气毕竟不是男人的对手,轻轻一用力就把她甩得老远。
“不要!!翰祯,求你,别带他走……溱恒,你反抗啊……怎麽任他这麽对你……翰祯……求你不要再伤害他……”
无视婉菱在身旁的尖叫,粗鲁地抓起他拉下楼,扔到车上,再以最快速度地飞车把他带回他的家。
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他的卧室,把他扔到床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溱恒默不吭声地任由我把他精致的名牌衣服撕碎扔到地上,再还无任何前戏、滋润的情况下直接冲进他炽热的身体里。
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明显感觉到娇嫩的肌肤由於我的野蛮撕伤出血,殷红的鲜血充当了滋润剂慢慢调和着干涩的花道。狭窄的花道禁闭地紧紧箍素束着我的野性之源,虚弱地拒绝着我奋力地攻击。
我们的眼睛仍然互相注视着对方。
我眼里只有怒气。
他眼里除了平时看惯的顺从,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忧郁和绝望。
消极地抵抗并没有阻止我的攻击,直到看到他身上被婉菱亲吻、指甲留下的痕迹彻底被我的印记遮盖,看到他筋疲力尽地昏到在我身下,我心里的怒气才慢慢缓解。
但是,那一整夜我都没有退出他的身体,只要我体力恢复,不论他是昏迷还是清醒,我都继续恣意地、粗暴地、愤怒地、残酷地占有他。
到最後,他连呻吟都已经发不出来。
每一次的抽动,带给他的都是浑身抽搐痉挛。
他因为我的怒气,足足7天没有能下床。
身体的伤害比以往任何一次做爱都严重,甚至做了小型手术──肛门吊线──来修复被我残酷撕裂的娇嫩花穴。
我让事务所放出消息:溱恒因为过多工作,导致身体不适,在家修养两周。
据说,消息放出去那天开,始事务所的电话全部成了热线。
婉菱似乎自知有愧於我,也不敢出现在我和溱恒面前。只每天派人送来她精心熬制的高汤滋补品,但那些高级补品汤的下场自然是被我毫不留情地全数倒进下水道,半滴都没沾到溱恒的嘴唇上。
7天後,溱恒的病好转了。
在公司接到他经济人和家庭医生的电话,心底那一直隐约悬吊的部分才缓缓掉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