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样的形势,一动而百动,真怕引起什么不利的动荡,所以凤冽希望先隐而不。
凤邪即会不知此时的光景,天凤二十年,有很多隐患存在,如果再动了这些官员,可谓动了根基。
但是一想到这些可恶的家伙,他的心里便阻住一口气,这些腐烂的东西,如果听任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为之,那么天凤只会连根都烂掉,但是眼下也不能一动而,只能边动边制,眸子锐利,暗芒亮烁,沉声吩咐。
“一查到底或隐而半治都是不可行的,现在实行边治边剥,把这些腐蚀的东西,一层层的剥出去,你可以把下面先清理干净,连后把此案中最大的主者治了,剩下的人立一份名单给朕,朕会慢慢把这些人整治出去,重新换上得力的精锐的人手。”
凤邪狂放不桀的开口,神情冷然,萧杀,细眉飞扬,唇角浮笑,整张脸流光溢彩,瞳孔中闪过迫人的壑智,他不是不动手,只是时机未到,这些家伙便如此不安份了,现在就让他一个一个把他们清理干净。
金绍远和凤冽互视一眼,同时盯着上的皇上,看来皇上要动手了,那些人如果还抱着侥幸的心理,那么只能等着被抄家灭族了。
“臣遵旨。”
凤冽抱拳领命,看来他有事可做了,摩肩擦掌,最近闲得慌,正好可以找些家伙出气。
凤邪望向下的金绍远,吩咐他去忙荆州之事:“户部侍郎听旨。”
“臣接旨,”
金绍远跨前一步等候皇上的吩咐,想来他要往荆州而去了,果然,凤邪森冷的开口。
“即刻前往荆州治理水患,并在京城贴公告,每个愿意回荆州的乞丐,可到户部府衙领一两银子回荆州,免几个灾县三年赋税,受灾地区可放玉米种子,即刻下种。”
“臣遵旨。”
金绍远一恭身领命,心里松了口气,皇上如此处理,甚得人心,相信那些灾民会即刻返乡的,谁愿意在外面做乞丐啊。
“你们都回去吧,”
凤邪挥挥手,金绍远和凤冽告安走了出去。
小玩子见王爷和金大人走了,才从外面走进来,只见宫灯的映照下,皇上已经靠在龙榻上睡着了。
小玩子心疼极了,皇上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为了荆州的事情,可说是日夜难眠了,好在事情解决了。
他一下子便累得睡着了,小玩子轻手轻脚的拿了一张毡毯盖在皇上的身上,走出上书房。
月亮爬上头顶,暗夜袭来。
丞相府,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似的,人人疲倦之极,诺大的厅里此时安静无比,只有厚重的喘息声,伴随着轻轻的啜泣声。
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只小心的拿眼角瞄着老爷,就连老爷也不敢再说什么,陪着小心望着夫人。
“好了,不是没事吗?”
“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没事让柳儿进宫干什么,看吧,柳儿在宫里过得不舒服,霆儿一回来屁股便被打烂了,这下你满意了,”
一向温柔的柳夫人此时好似那伸出利爪的母豹,为护自已的孩子张牙舞爪的和柳丞相斗着气,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以看出她是哭了好久的。
“是为夫的错了,为夫不是向你陪罪了吗?”
柳丞相无奈的开口,他已经不知道赔多少回罪了。
可是每回夫人一听到孩子们过得不如意的时候,便和他闹个没完,事实上,他也后悔自已不该让柳儿进宫,可现在已成定局,他们总不至于整天斗气吧。
本来好些了的,谁知这霆儿一回来听到妹妹的事情,便像疯了似的冲进皇宫里去找皇上理论,他们一向知道霆儿疼柳儿。
可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柳儿敢找皇上拼命,皇上是什么人,若不是柳儿解了荆州的燃眉之急,只怕他现在就要做牢了。
“陪罪有什么用,柳儿一样呆在宫里,霆儿一样被打了,难道犯罪的人可以陪了罪就没事了吗?”
柳夫人一听到柳丞相的话,眼泪可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