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静静的不开言,等着凤邪的反驳,好久没有声响,奇怪的抬头,只见高座上的凤邪。
“皇上,皇上?”
她镇定的轻唤了两声,脑门声竟溢出细密的汗珠子,手心里也是,气息有些不平稳。
不过经过她的叫唤,凤邪回过神来,不禁暗咒自已一声,怎么想这女人的事竟然想到呆了,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怕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的,飞快的沉下脸来。
“你确定这张图可解荆州之急?”
他扬了扬手里的图纸,既然自已看不懂,就让这女人讲来听听。
“是,”
柳柳明彻的眸子里清澈自信,勾唇轻轻的一笑,那笑有些恍惚。
“好,你过来,给朕讲一下,这见鬼的图是怎么回事?”
凤邪随手一拨乌,凝眉低咒了一声,现柳柳的身子轻晃了一下,脸色潮红一片,凤邪不禁有些诧异。
这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面红脸热的样子,难道她的弱点是?见不得性感妖娆的美男,这倒好玩了,凤邪的唇角浮起玩味的笑。
柳柳退后一步,本想拒绝,可看着那高座的男人一脸不容商量的余地,只得抬脚往前面走,她的脚步为什么这么重呢,究竟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踏上高阶,还没等她站稳,身形便凌空一跃,落进了凤邪身边的龙榻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已伏进他的怀里。
小脸蛋不偏不倚的跌到他健硬的胸肌上,那胸肌还散着男性的麝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大脑瞬间空白一片。
凤邪的看着她愈来愈红的小脸蛋,唇角浮起算计的笑容,原来这就是她的弱点。
“皇后没事吧?”
“没事,”
柳柳拼命的摇头,身子越来越热,她真的没事吗?为什么头越来越重,这该死的男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紧搂着她,伸出手去推他的身子。
却现那么无力,就连嘴边的话都成了喃语:“放开我,不是要讲图纸吗?拿过来。”
“皇后这么急干什么?”
凤邪眯起邪惑的眼,目光变幻莫测,探究的紧盯着怀里的人,一向淡漠的女人慌忙起来。
原来是如此的娇羞可爱,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完全不同于那些做作的女人,清新自然,凤邪越看越觉得有趣。
“你究竟在干什么?”
柳柳挣扎了一下身子,欲去推开他,白晰的小手不经意的触摸到他前胸光洁有弹性的肌肤,吓得如触电般猛的后退。
身子就那么直直的跌落出去,眼看着要滚落出去,凤邪总算好心的一伸手再次把她拉到身边。
“好了,皇后还是给朕说说这图是怎么回事吧?”
他不再逗她,坐直身子,拿过图纸很认真的歪过来问她。
柳柳用力的呼吸一口气,强逼自已冷静下来,她还是尽快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离开这里才是。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自已又不能露出武力,这样无论如何是斗不过他,不如搞定一切,离得远些才是紧要的。
“皇上请看,这是柳儿画的荆州几个县的洪灾图,因为长江外围的洪水水位高于这几个县,行成的地势就是这几个县深陷在最底层,那么先要隔绝高水位和低水位的连接,要阻止这两个接口,便要筑高大堤。”
“筑堤不能用污泥,或者用麻袋,必须用大石子阻住大堤,堤外另加一道麻袋坝,这样可以一劳永逸。”
柳柳说到这儿,不由得喘起气来,气息不顺,风邪听出了些意味,心情莫名的兴奋,也不去计较,伸手把自已的茶盎递到柳柳的手边,完全忘了自已的东西从来是不让女人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