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不少当年的支边青年便动起了歪心思,悄然兴起了离婚风。
你说离婚就离婚吧,悄悄地办了愉快地走人即可,可这齐翠花和苏老帽居然还想让公家给他们掏一笔搬家费。
况且,这时候的一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比三十年后的十万甚至百万更感数额巨大。
“怎么给钱、给多少钱,那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情,回家商量去,这里是师部机关,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
柴雷哪能不知道他们心里的小九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道,“若再继续胡闹,就让派出所来人将你们带走,治一个扰乱治安、干扰公务之罪!”
齐翠花闻言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又更加疯狂地嚎上了“哎哟啊!呜呜呜……我不活了啊!你们当官的不为民做主,欺负老百姓啊!
呜呜呜……我今天就死给你们看……”
她一边嚎哭着,一边勾着脑袋就向一边的墙壁撞去,却被几个人死死地拉住了。
不一会儿,真来了几名警察,将齐翠花给架走了,并让苏老帽也跟着去了。
我沉思了一会,眼前一亮,也抬步跟了过去。
出了政府大院,我快走几步到苏老帽跟前,对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
苏老帽一怔“真的假的……你是谁?”
“我叫柳焮,等会我去你家找你。”
“你要骗我咋办?”
“我为什么要骗你?再说,我要是骗你,你完全可以明天继续闹啊!”
“嗯……那好,我听你的!”
苏老帽沉吟一下后点了点头,急忙跑到前面挡住警察道,“哎,警察同志,我们想通了,暂时不离婚了,我们这就回家去,你们放开她好吗?”
“真不闹啦?”
“真不闹啦!”
苏老帽说着,还向齐翠花挤了挤眼。
“那行,你们立刻回家去,要是再敢胡闹,就把你们关起来,关上个十天半月的!”
一名身高马大的警察说完一挥手,放开了齐翠花。
齐翠花被警察这一架,见真要将她关起来后,其实早已吓得不敢再闹了,这一听要放他们走,哪还敢有半句狠话,急匆匆地跟着苏老帽走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