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甚至还断了个果盘儿。
一进门贺钟书把果盘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自己自然的就坐在了床上。“小黎姐姐,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总不能给人家贺钟书甩脸子吧,于是黎巷巴拉巴拉巴拉的半天终于是把这个故事的情经过结尾给讲完了。
“岂有此理!!”
刚一听完给人家贺钟书都气了够呛,这是什么意思呀?
“他贺钟鸣什么态度?他的意思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呗。”
“就是”
黎巷深深的拍了一下床,表示赞同。
“他再这样,我跟你说,你别说不搭理他,你就应该上手啊。”
贺钟书你连恨天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揍他亲哥一顿。这是什么事儿呀?自己被一群女的围着跟人家聊天儿就行?人家别人跟男的说一句话也不行啊,这不过了个大粪嘛?
两人在这儿义愤填膺!不过贺钟书当时敏锐的嗅到了一股酸气。好浓的一股醋味儿呀?这是哪儿跑出来的飞天横醋啊!!
她俩在屋里吐槽着。大白和五花肉趴着门口就搁那儿听……
没过多久贺钟书从黎巷屋里出来,又跑到贺钟鸣屋里,一听他又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的说了那么一大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生气!”
贺钟书听着好像确实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确实……应该…哈…”
因为贺钟鸣的版本是这样的:我对那女人现在真的就已经是无语了!无了个大语!今天晚上我们本来学校开了个大会,好家伙,开完会一堆人就围了上来。学校本来让填那个学生会的申请表来着。我都把这事儿给推了,赶紧就跑过去找她,好家伙,她站那跟别人说话,还是个男的,吃咧的她,就没见过当时有人比她小的还高兴。完了之后他还凶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贺钟书听着哇也确实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很酸很酸的感觉,别的味道说不上来就是很酸,酸爽的嘞……
“哥啊,人要有一颗能够忍耐的心。”
“我没有……”
贺钟鸣干脆躺在床上都懒得理她,翻了个身,给了自己亲妹妹一个背影。
贺钟书终于还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你这是吃醋了吧你!”
“我吃醋?!我吃哪门子的醋呀,她身上有醋吗?她配让我吃醋嘛”
贺钟鸣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说你吃‘她的’醋了吗?”
这话一出贺钟鸣立马就安静了,贺钟书留下了啧啧啧啧啧几声,扬长而去……
一开门这一猫一狗的乖乖的在地上坐着“你们俩跟谁学的啊?这么爱听门缝!”
贺钟书一挥手这小猫小狗就跟着她走了。她三个回到客厅,五花肉和大白就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坐在贺钟书面前听见她最后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就是亲兄妹了!”
他们两个互相看彼此的眼神都透露出一份亲切,一份炙热,一份纯真。
半夜躺在床上的贺钟书:“哎呀!在这么酸的屋子里怎么可能睡着呢?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