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它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么?想去洗手间吗?”
“不。”
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做ài。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做ài,那么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做ài,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象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阳ju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当前址随时可能失效大家发送邮件到dybanzh@a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么?我有种感觉,今晚,鸡吧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阳ju,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象突然回到次和陈重做ài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象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阴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抽chā,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仿佛听见阳ju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yin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阳ju,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ài。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阳ju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