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需要多少?”
枡山宪三爽快地答应下来。
向对方表明自己能在日本拿到枪支,这也是在向对方暗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我活着,枪支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担心,你杀人的事情我根本没看到。”
“晚会结束后我会来找你。”
望月玄把人提回窗前,确认枡山宪三爬回到房间内就匆匆离开。他需要找望月见一商量这件事。
窗帘还处于封闭的状态,没有人现他们晚会的主办人刚刚生死线上跳了一支舞。
枡山宪三心有余悸,派人去清理掉尸体的痕迹,他们都是组织里的成员,有能力处理掉这种小事。
他则独自一人进入休息室换了张电话卡拨通谨记于心的电话号码:“我是pisco,很抱歉今晚打扰到了您,但是我这出现的情况不得不向您通过电话汇报。是这样的,今晚我组织了一场晚会,但是在晚会上出现一个少年……就是这样,现在那个少年已经离开了。”
电话那头传来带有节奏的敲击声,枡山宪三不敢挂掉电话,静静等待着那一位的命令。
“我会派人去帮你一起处理这件事情。你听她的指挥,尽量把对方留下,如果得不到就杀了他。”
“我明白了。”
电话被那人挂断,枡山宪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掰断那张电话卡,扔进休息室的垃圾桶。
等处理干净一切时间已经接近凌晨,皮斯克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邮件。
【我在15o7等你—Vermouth】
【知道了—pisco】
他离开会场,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去,只有小部分人还在会场里闲谈。皮斯克没有在意他们,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皮斯克找到了15o7,他敲响了房门,里面传出中年男性的声音:“是谁?”
“是我,”
皮斯克压低了嗓音,“pisco。”
对方替他打开门,皮斯克进门就看到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红酒,棕的男性悠闲地靠在小吧台边:“好久不见了皮斯克。”
“我还在想那位会让谁来帮我,没想到居然会是你啊,贝尔摩德。”
“见到我你很失望吗,皮斯克,”
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还是说你更想看到爱尔兰或者是琴酒呢。”
“我可不想看到琴酒,他不适合出现在谈判桌上。”
皮斯克也为自己倒了杯酒,冰镇过的红酒如丝绸般顺滑,在口中留下浓郁的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