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无以复加。
“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
何子帆最看不得她哭,怜惜的要命,赶紧轻轻抱着她。
因为太珍惜,连拥抱都不敢太用力。
语鹿感受到一种妥帖的温暖,靠在他的肩膀上抽抽搭搭。
何子帆贴着她的脸继续说:“你要是真觉得我不开心,你能不能哄哄我?别说分手的话。苏语鹿,我很爱你,不管有多难,我都不会放弃。我希望你能再坚持一下,再哄我一下,只要你多哄我一下,我的心肯定就软了,因为我这辈子,可能注定要对你让步。”
这种语气让语鹿实在无力招架。
泪眼婆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她只敢在他这里任性撒泼予取予求,她知道她以后并不可能再这么心安理得。
她定了定心神:“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到底是什么事?”
何子帆越想知道真相。
语鹿闭上眼,轻轻摇头:“你不要逼我,再给我一点时间,可能还需要两年多,也许也不会太久。”
薄司寒婚期将近,既然他之前有说过只疼爱他妻子一个人那样的话,应该在结婚以前就会跟她撇清关系。
那就不会太久。
语鹿又道:“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保证,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最后由你来决定还要不要我?”
何子帆察觉出不对劲儿来,追问:“你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我来替你解决。”
语鹿拼命摇头,不想再说下去。
在他一番动情表白后,语鹿已经不在乎在他面前揭开难看的疮疤。
可是,她怕他一时冲动会去找薄司寒。
他哪里能是他的对手,以卵击石罢了。
她不可以,也不可能让他去冒险。
“哥,你别说了。”
她踮起脚,嘴唇贴上来,浅浅的吻他。
那个人教过她怎么接吻,他总是把一个吻弄成一个意乱情迷的深吻。
可是她不想这样。
与何子帆这个迟到的吻,应该是干净的。
带着点盛夏时光里,无忧无虑的阳光味儿,尽管,还夹杂些复杂的苦味。
*
薄司寒每周工作极限是12o小时,平均84小时。
出色的商业判断力和强的执行力,更是让这个在瀚宇持有股份为零的ceo依然有高的话语权。
瀚宇内部的人都默认的一个事实。
瀚宇是皇太子薄司礼的。
但瀚宇的江山,是二公子薄司寒打下来的。
薄司寒工作时有一个很鲜明的特点,在工作时间不会做工作以外的任何事。
那时候,就算是准未婚妻叶珊的来电也不会接。
但苏语鹿离开的第一天开始,他在任何正经场合都会频繁的翻动手机。
就连开会时,也一直盯着微信对话框。
明明知道她什么也不会过来,却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