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不屑地看着疯的殷长礼,“做梦的是你才对吧?”
“你靠着谎言和不入流的手段把桑桑从傅砚辞身边抢过来,以为我不知道吗?”
“呸!”
“那是傅砚辞先耍的手段,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殷长礼恶狠狠地盯着温离,像被抢了领地的头狼,嘴里冒出狠厉的吼叫以图吓退敌人。
“我不想和你争执傅砚辞怎么样,桑桑今天来你这儿了现在还没有回家。”
“你快点把桑桑还给我!”
“阿姨在家里做好饭菜了就等着桑桑回去吃了!”
温离听到殷长礼的话却眉头一皱,“她现在还没回家?”
“可是桑桑很早就从我这儿走了啊?”
温离不像撒谎的认真表情让殷长礼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很早就走了?”
“那桑桑为什么……?”
温离看殷长礼慌乱的表情不似作假,也跟着严肃起来,“跟我来。”
温离带着殷长礼来到监控室,保安把监控调到了下午的时间,从槐桑推开门,气鼓鼓地走进电梯开始一切正常,直到她在大门口遇到傅砚辞。
原本两人还是正常的交谈,后来傅砚辞的神色变得激动起来,三步两步上前抓住槐桑的手腕,然后槐桑突然倒进傅砚辞的怀里,被他公主抱着走进地下车库,殷长礼和温离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傅、砚、辞!……”
殷长礼双眼猩红,怒视着监控里傅砚辞的身影,咬牙切齿地从牙根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他的名字,温离也同样心生郁气,表情阴沉,眼底映着火光,好似地狱修罗。
一旁不知道生什么的保安被两位大佬散出的冷气冻得瑟瑟抖,鹌鹑似的低着头,生怕不小心出一点声响触了他们的霉头。
“傅砚辞把桑桑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会查他名下的所有房产。”
有胆量把桑桑带走,就要有胆量承担他的怒火……
——
槐桑慢悠悠地把千层蛋糕吃干净,抬头就看到傅砚辞脸上挂着迷之微笑,痴汉又病态地盯着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桑桑翻白眼也好看。”
“你是不是有病呀傅砚辞?”
槐桑被傅砚辞疑似有受虐倾向这件事感到心累,从第一天被关在别墅里,对他没有一个好脸色,任凭傅砚辞怎么哄着她都不说话,急得他脸色涨红又不能对槐桑脾气。
到现在就算拳打脚踢也不见傅砚辞还手,反倒红着一张脸,看槐桑踢累了还拿出小手帕为她擦着香汗,“桑桑累了吗?都出汗了……歇一会接着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