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每天、随身。
代理院长想到她是个多么虔诚的信徒,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确实,哈维非常正直,光明。安娜,你…受过训练吗?是因为来哥谭吗?”
海因里希坐在病床:“呃…事实上我训练二十多年了。家族传统,而且我决定保持单身,这节省了大量约会时间。”
有点恶心心还是说了世俗意义上的共知:“没有男朋友来保护我,我得自己保护好自己。”
代理院长现在顾不得催婚的小爱好:“希望你将来也能保护好我。愿上帝保佑你。”
“我会的,亲爱的院长。不用管我了,您回去应付那些难缠的记者吧。”
海因里希只想摆脱所有人,单独和系统谈一谈他能否挡住硫酸。
并没有空闲,代理院长一出去,同事们就进来了。
同事之后是医院里哈维的女粉丝们纷纷来流泪感谢,然后是警察来做笔录,做完笔录之后她试图办理出院手续,又被记者们堵在医生办公室门口,被迫回答了半个小时问题。
还有记者不断邀请她撩起裙子露出藏枪的位置。“读者们都想知道如何才能快速拔枪。”
“是啊法官小姐,难道法官袍有口袋能放武器吗?”
“别的法官会随身配枪吗?”
海因里希莫名被激怒了,尽量控制住情绪,在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士的帮助下回到自己的病房里。
刚和系统聊了没两句话,就看到美少年迪克溜进来,他先去看了哈维,白天他是老头子的好基友,晚上也是蝙蝠侠的合作伙伴,非常重要。
迪克拎着一大捧花和蛋糕盒以及市售坚果夹心巧克力和小熊软糖,糖分有助于安心:“我带了花和小蛋糕!布鲁斯出去旅游了,等他回来,一定会为你翻修修道院作为感谢。”
海因里希:“好吧,谢谢你。”
“可以拥抱吗?”
“我不害怕,迪克。”
海因里希对他有种莫名的倾诉欲,大概是因为他非常正派,没表现出对男性对女性的视线,他光明正大的打量成熟女性的身体,关注点只在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和小腿而不是少量的胸肌和肌肉发达的臀部。
检查了巧克力塑封包装,拆开来吃了一颗:“我不像其他人那样。实际上…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这不全是突发事件。”
“我可太害怕了。”
迪克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你需要心理医生吗?或者放假?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暂时离开哥谭?我喜欢你就像喜欢姐妹或阿姨,我想为你做些什么。我今天没事,可以一直陪着你。”
她的心跳还是很快,还是被吓到了。
海因里希眨眨眼:“哦,谢谢。巧克力就很好了。趁着现在没事,也没有人打扰我们。上周末的作业做了吗?”
迪克:“……做了。”
海因里希:“那么请说一说,你怎么看待雅典的所谓‘民主’,主人的民主而非奴隶的民主。”
一直到晚上吃晚饭时,做完全部检查的哈维才眼睛红红的走过来:“谢谢,万分感谢。你救了我的未来。”
一个脸部被腐蚀受伤的人无法继续做检察官,他什么都做不了,会失去工作,爱人,家庭,社会地位。
海因里希拍拍他肩膀:“你是哥谭最好的检察官。我还想和你一起多把几个人送上死刑。你害怕吗?”
哈维:“我心里确实发生了一些改变。”
他纠结了好一会,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扔,接住:“我恨我缓慢的选择,我也拔出了枪,我家亲爱的劝我带枪。但是我无法选择是否开枪。我可以和你说吗?就当是惊吓过度的呓语。”
海因里希说:“你说。”
哈维盯着水杯:“哥谭最近出现了一个,类似于义警的人,只活动在椰子街区附近,会及时制止一些犯罪。我本来觉得…我现在也想做一些这样的事。”
惊吓早已转换成愤怒。“我现在非常非常想在深夜袭击马罗尼家,把同样的惊恐和混乱还给始作俑者。这是一种异常强烈的冲动,我曾经带人搜查马罗尼家,对他们房屋布局了若指掌,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构思如何炸掉他们的金库和军火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