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强求你了,你夹紧腿。”
梵尘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压在身下,抬起屁股,用蛇尾缠住他的小腿,双手捏了捏双臀,拉开软肉看见紧缩着的小穴,他又吻又舔地品味完后释放出两根蛇根,挤入双腿之间。
带着倒刺的蛇根扎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并不好受,又疼又痒,梵尘流的水做了润滑,硬挺的蛇根开始抽动,每次擦过洞口时都像是被进入了一样,淫荡的小穴竟然不满了起来,里面渴望着被粗暴的对待,就像上次一样,尽数插入,汁水横溢,他咬着唇,没想到自己又硬了。
他为了隐藏只能弓起身子夹紧腿,勾旨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双手掐着臀肉,在紧实的大腿里抽插,还发出了水声,臀肉被揉搓的发红,龟头会擦过梵尘的囊袋,这种摩擦下肯定会硬。
“额啊好爽,夹紧点。”
勾旨自己收紧尾巴卷紧他的腿,更紧了些,梵尘硬着的东西垂下来在每次勾旨肏进来后都能蹭到,上面的倒刺摩擦过敏感的地方都会引起一阵激灵。
“好紧嗯啊,太舒服了你也硬了?”
勾旨轻笑,“那吾不碰了,吾时间挺长的,嗯啊用蹭你也能射吧。”
“闭闭嘴”
变了调子的话十分勾人。
到了后面梵尘腰都累了勾旨还没射出来,自己已经被蹭疯了,眼里不停流泪,两根蛇根竟然那么大,每次他双腿发软就会被蛇尾卷紧,肏的大腿内侧都发红了,最后还是勾旨用手让他射了出来,然后勾旨冲刺几下射在了小穴的穴口,臀肉已经被揉到红紫。
在清醒的状态下竟然也和他做了,只不过没进去而已,穴口的精液发烫着彰显存在。
“小和尚,吾平时可没这么短哦,以后让你试试好玩的。”
“滚。”
“哎呀,小祖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梵尘硬了,拳头硬了。
踹了他一脚,那蛇还笑嘻嘻的摸他:“没事你睡就行,就算睡着吾也能给你清理。”
果然勾旨说到做到,梵尘睡下后他用法术弄了热水清洗干净了,吹熄了烛火,两人躺在床上,勾旨看着他的睡颜呢喃:“那老狐狸教的倒是有些手段”
日出之时梵尘便醒了,感觉身上有东西压他,起身便看见了满床都是他的尾巴,自己被挤到边边上,他看着勾旨闭上的双眼微微出神,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温柔了些。
当被带上高潮时,身下所有的枷锁都卸下了,只余下身体纯粹的快乐,昨晚他没有落锁是期待着勾旨来的,说服了自己好久才装作忘了来欺骗自己,结果那条蛇不走正门,他们滚上床后才闹出昨夜的荒唐事,不知那守卫会不会感觉到什么,一个和尚竟然
“唔别走,还早呢”
勾旨懒洋洋地说着,嗓音带着几分哑意,尾巴讨好般地蹭着床边的梵尘。
梵尘下床逃离他尾巴的骚扰:“时间不早了,你睡便是,不要随便露面。”
勾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是啊,降妖除魔,累着呢。”
梵尘觉得他这句话在内涵什么,思考片刻:“降妖是我等分内之事,降的是有罪之妖,也不是赶尽杀绝。”
“啊?”
勾旨甩着尾巴发呆,突然他莫名其妙讲大道理,不懂哦。
勾旨卷起被躲开的尾巴,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脚踝:“带着吾吧,好不好嘛,你随便给吾安个身份,什么路上遇到吾,看着有缘有慧根什么的带着了,你的身份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什么的。”
“不可,太过危险。”
“人妖交界之地鱼龙混杂,气息也混乱,没什么厉害的人也察觉不出来。”
“你自己寻去处。”
勾旨看说不动他,直接变成小蛇从衣襟里爬进衣服里,小尖牙擦在皮肤上威胁着:“你的味道吾很喜欢,多留些印子就更好看了。”
梵尘身子一僵,生怕他咬了下去再释放什么毒液:“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好啊。”
勾旨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盘旋到腰迹时看到腰侧上红色的指痕。
昨夜,一个青灯古佛的和尚不止破戒,还玩这么刺激,以至于梵尘看见他的蛇身就发抖,吞下自己的那东西时会不会连蛇身也会撑大,紧致的喉咙他到现在一回想就胯下一紧。
勾旨从袖子里缠绕到他手腕上,大小比昨日还要小,变成了乖巧的手链,他甩甩尾巴尖:“你在想什么?”
“没有!”
梵尘立马否认,穿戴完整后立马出了门,蛇在他手腕上也安分了下来。
所有的来客都汇聚在了练功场上,梵尘穿着练功服的僧服,手腕袖子窄腰封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颈上戴着佛珠,等这次历练回去他就可以有自己的法杖了,可以四处云游,斩妖除魔。
站在阳光下,梵尘眼里亮着期待的光芒,他们修佛法一门的其实都有联系,北山上的安山寺,城郊外的净真寺,日月山庄所在城中的静安寺等等,附近的寺庙都有往来,并且在安山寺所在的乌枝城的江边立了一座塔,名叫镇妖塔,收押作恶多端的妖怪,由多个寺庙轮流看守。
镇妖塔在不少大门派里都是门内各自有一座,小门小派的只能轮值守一座。
勾旨对那塔也有所了解,一直想进塔里瞧一瞧,不过让那些老家伙们捉进去太过无趣,他更想偷偷潜入。
梵尘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众人已经前往交界之地,他不擅轻功,只能驾马赶去,在东面护城河以东便是妖族领地,而东面的村镇里妖物作乱,他们就是要去驱赶妖怪,将强硬反抗着拘押进镇妖塔。
勾旨在路上给他说:“那群妖怪吾认识,你要是抓不到吾让他们主动给你送上门来。”
“这不必了。”
“你们每年聚到一块这样干不就是看谁抓的妖多嘛,抓的妖多了就厉害,厉害就能被很多人崇拜。”
勾旨一副很懂的样子,梵尘却不理他,只留他自言自语。
勾旨说着自己的曾经:“那群家伙都是饿惨了,不是无恶不作,都怪妖王不作为,管不了手下的口腹,不少族类以家族的形式搬离了妖族之地,在人间居住,也没闹出什么事吗,就这里一直乱。”
“你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