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第二日就送给了谢念白一根白玉的簪,依旧是在簪头雕刻了几朵花瓣,依旧是分辨不出来是什么花瓣。
“君侯到底雕刻的是什么?”
谢念白好笑,手指拂过那看不出品种的花瓣。
“看不出来吗?”
赵渊疑惑,“很明显是梅花啊。”
沉默的看着那笨拙粗犷的花瓣儿,谢念白试图从那上面找到一丁点梅花的影子。
久寻无果之后,谢念白勉强点头。
赵渊眨巴眨巴眼睛,犹疑道,“有那么差劲吗?”
谢念白没有昧着良心说话,“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
摸了摸鼻子,赵渊窘迫。
谢念白起身翻找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是刻刀和一小截的木头。
将刻刀递给赵渊,谢念白握住了赵渊的手,“我来教君侯吧。”
本来就不怎么熟练的雕刻功夫,在被谢念白触碰到时,手显得格外的笨拙。
怎么也拐不过弯儿,偏生还力气大得很,谢念白怎么努力都不能带着赵渊的手走。
无奈的开口,“君侯放松一些,你这样紧绷,我根本没法动。”
赵渊耳尖红的跟要爆出血似的。
这话听着哪里怪怪的,可是赵渊也知道自己僵硬。
可这根本不能只怪自己!
谢念白环靠近在他的身侧,浑身的一股梅香不要钱似的四溢在他的周身,心猿意马之下,手还被谢念白握在她那个柔软的手心里。
这对他来讲像是一场酷刑,像是一场煎熬。
赵渊夸张的深呼吸,谢念白好笑,“君侯至于吗?”
盯着谢念白淡淡唇色的嘴唇,赵渊好半天才平复下想要将它染色成嫣红的冲动。
“对、就是这样。”
谢念白轻轻的鼓励赵渊。
“真聪明,君侯学的很快。”
这话赵渊在济阳城听谢念白教那个叫阿茵的小女孩时就听过了。
她居然把他当孩子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