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殷念白求助的看了看姜长渊。
姜长渊自然的挪开视线,忽视了殷念白的求助。
果然男人都靠不住!
硬着头皮,殷念白挂起微笑,轻轻擦拭掉红药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红药哭泣的匀不过来呼吸,她红肿的像个核桃的眼睛此刻就只有一道缝能看见眼珠。
“又、又不带奴婢!”
“太子妃一定是在外面有了新人了,就忘了奴婢!”
红药忽然就想到了齐总管话本子上的那句,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噗——
姜长渊没忍住笑了出来。
殷念白看他,他默默收了笑声。
殷念白头疼,为什么感觉她在哄小孩子啊。
“我誓,我在外面没有人!”
红药得了殷念白的誓言才不落泪。
“真的吗?”
“真的真的!”
忙不迭的点头。
红药觉得殷念白有两次前车之鉴,说的话实在没有可信度。
于是她转头看着姜长渊,固执的开口,“奴婢不信。奴婢要问殿下。”
姜长渊摸摸鼻尖,“你问错人了,孤也管不住她啊。”
红药忽然可怜的看一眼姜长渊。
“没关系殿下,奴婢不会笑话殿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殷念白不止骗她一个人呢后,红药忽然就开心了。
看着红药蹦蹦跳跳的离去,姜长渊微微挑眉,“怎么忽然就不哭了?”
殷念白若有所思道,“可能这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姜长渊闻言低头表情复杂的看一眼殷念白。
“你确实一视同仁。”
姜长渊幽幽地回答她。
“不管是红药还是我,你都一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