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你信我吗?”
“当然信。”
闻池没有任何犹豫。
“你想做的事,无需顾及后果,只管往前冲,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彧罹……”
闻池的心似绷紧的鼓面,彧罹说的每个字犹如木槌,敲击鼓面留下长久的震颤。
无法形容的感觉……
山在震颤,风在呼啸,江在澎湃,心在颤动。
彧罹的爱太拿得出手。
“既然信我,便别犹豫,无论乖宝做好事,还是做坏事,我都会在,这是神的承诺。”
彧罹最后一句话附在闻池耳边说的。
“我知道了。”
他甘愿奉献所有,换得他的神明的爱。
闻池拉着彧罹走向雪玉骢,蹲下身把药塞进雪玉骢嘴里。
彧罹在马身上点了几下,看似很随意,实则延缓马康复的度,免的复元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雪玉骢的事得到解决,马场的管事王秩才出现,笑眯眯的道:“马匹惊扰贵客,还请小姐公子见谅。”
“可不是惊扰,好端端的马突然疯,这要伤了闻小公子,西郊马场可担待的起?”
人群中响起道男声。
闻池视线挪了过去:“忆安,你怎么在这?”
“怎么?只许你来挑马,不许我来嘛。”
曲忆安从人群走出来,胳膊想搭上闻池肩膀,在彧罹瘆人的视线下,默默的放下了手。
“各位对不住,不如去赏桃阁,今日的桃醉管够。”
管事王秩弯腰道歉,弯的深度显得诚意十足。
西郊马场靠着山,山上种着成片的桃树,如今正是结果期,但还未到成熟期。
但由桃花酿的酒桃醉,亦算是西郊马场的一绝。
众人并未受惊,如今又得畅饮桃醉的机会,没热闹看自然散了去。
但原地留下不少人。
彧罹对王秩道:“赤风驹和雪玉骢,我们要了,将它们送去右相府。”
王秩道:“我这就安排。”
闻池没有管这些,用胳膊撞了撞曲忆安,悄声调侃道:“你不会是跟着我哥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