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说会儿话,奶娘将虎哥和蕙姐抱了过来。
虎哥一见摄政王,便笑着往他身上扑,蕙姐则是悠然露出一笑。
摄政王一把接过两个孩子,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姜殊暖担心不已,在孩子的身后牢牢推着,生怕摄政王抱不住。
“暖暖,放心,我不会撒手的。”
姜殊暖睨他一眼,“虎哥动作快,不怕你抱不住,就怕他不听话。”
果不其然,虎哥在摄政王怀里没安分多久,便前扑后闹,险些从摄政王怀里掉出来。
姜殊暖立刻将虎哥接过来,摄政王也吓出一身冷汗。
“这小子皮实,是个练武的好料子,明儿本王便带他习武去。”
姜殊暖一听这话,满头黑线。
“他才几个月大?站都不会站,哪里会练武?”
摄政王一想,也罢,还是待满周岁再开始。
蓦地,姜尚德的声音闯了进来。
“暖暖,为父有话同你说。”
摄政王一听姜尚德的声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每次他好不容易抽空早些回府,这个岳父必然要来搞怪。
姜尚德哪里晓得摄政王的小心思?
他大步跨进来,一见虎哥和蕙姐,哪里还有兴致说事,好生抱着逗弄了一番。
直到虎哥饿了,这才撒手,让奶娘将他们抱了下去。
直到孩子出了屋,他才沉下脸,神情严肃地问,“暖暖,英国公最近可有寻你?”
姜殊暖一愣,英国公?
她好久没有见他了,难道出事了?
“非也,而是英国公过于安静了,而……嗨,你不知道,昨儿个小翠来寻我了。噢,小翠就是芙蓉楼的花魁。
她昨儿个突然想起,那晚上入了山贼窝,她伺候的一人竟然穿着官靴。”
官靴?
摄政王此刻也沉下脸,他们抓住的山贼,是放出宫的太监,不可能穿官靴。
摄政王立刻站起身,叫来肖达。
“汪逸舟那里如何?”
“王爷,消息传来,说一切如常。”
摄政王皱着眉头,一切正常?
英国公遭遇众叛亲离,竟也如此安静,反而有一种山雨欲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