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一愣,眸光腾地亮起,就像天际闪烁的星子。
他狂喜地看着姜殊暖,眼底卷起似能毁天灭地的飓风,一不小心,便能引巨大的狂潮。
姜殊暖害怕了!
此时的幽王,浑身上下散着野蛮、侵略、暴力、狂放……深不可测的力量!
稍不留神,就能将她吞噬殆尽。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因为害怕,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幽王哪里容得她退缩?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双臂用力,越揽越紧,似乎要将她狠狠地嵌入自己的骨血。
姜殊暖只觉得胸膛一阵疼,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还来不及挣扎,耳边骤然响起沙哑的声音,苏苏的、麻麻的,刺得她一激灵,“好!本王答应你!本王只和你生儿子!”
姜殊暖一听这话,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不,不是的!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
她微微张口,刚想解释,粉粉的两瓣毫无征兆地被侵略。
碾压、索取……随着时间的推移,如疾风骤雨般的侵略,慢慢地减了度,取而代之的是【润物细无声】的引诱。
姜殊暖哪里承受得住这份狂野,她低低地呜咽着,双腿绵软无力,若非被铁石般的手臂环抱,她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她拼命挣扎,一心逃离,试图挣脱被掠夺的命运。
可高大的男子,力量无穷,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被动承受着甜蜜的酷刑。
终于,呜咽声变成低泣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眼角往下落,一滴又一滴,烫得人心口疼。
幽王终于饶过了她,但铁石般的双臂未曾松开,仍紧紧箍着她。
姜殊暖软软地趴在幽王的胸膛处,小声啜泣着,唇。瓣又红又肿,像是涂满了蜜汁。
她委屈极了,嘴里不服输地嘟囔着,“你,你,欺负人!我,我,是好人家的女儿,我爹娘可疼我了!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好不容易平复心绪,被喜悦填满心胸的幽王,一听清她说的话,脸色瞬间黑,双臂猛然用力,将人箍得更紧。
姜殊暖“嘤”
地一声痛呼出声,声音娇柔无力,似能滴得出水来。
幽王一怔,一股热力猛得往下涌去,瞬间控制了他所有的感官。
“该。死!”
这女人,就不能让他有一秒钟的舒坦吗?说句好话哄哄他,会。死啊?非得激怒他?
“做本王的女人,难不成还辱没了你?”
幽王质问,磁性的声音中充满了恼怒。
姜殊暖一抽一抽地哭泣着,委委屈屈地分辩,“我,不是……禁脔!我,不做妾!我,我,我不做妾!绝不做妾!”
话一出口,一股无法言说的悲伤汹涌而至,她哭得更伤心,梨花带雨般,瞬间打湿了幽王胸前的衣襟。
“呵呵呵……”
幽王笑了起来,那笑声似是从胸膛深处震出来,低低的、沉沉的,充满着诱人的魔力,“谁说你是妾?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只有你一个女人!”
夜晚,月上柳梢头,夏蝉似乎着了魔,吵得姜殊暖辗转反侧,无法安眠。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便出现幽王那狂野不羁的身影,耳边反复奏响那句【本王只和你生儿子】。
羞怯感袭上脸颊,羞得她双手掩住,手掌心不断传来的热度,臊得她恨不得长久地躲在黑暗中。
那晚的记忆再次涌现,回忆里驰骋疆场的威武勇猛之感,瞬间燃热她的周身。
脸颊又红又烫,温度再次升高,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讨厌的幽王,都怪他!他为何就不能放过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