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梁齊辛依舊賴在他家不走,路明月洗過澡後,就被梁齊辛抱上了床,路明月換了一個的沐浴露,葡萄的味道滿房間都是。
梁齊辛抱著他,手放在他小腹上,被路明月撥開了。
「別亂動,睡吧。」
路明月轉頭,將頭靠在他的胸前,梁齊辛的呼吸和心跳聲都那麼真實,在關了燈的夜晚,十分給人安全感。
但是路明月心裡有事,睡得不太老實,迷迷糊糊被梁齊辛抱地更緊了。
他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梁齊辛的臉。
梁齊辛睜眼:「睡不著嗎?」
「有點。」
梁齊辛的臉似乎靠近了一些,路明月感覺得到。
過了半分鐘,確定路明月沒有後退,梁齊辛在他嘴角輕輕落下一吻。
路明月的渾身僵硬了,然後開始發熱,空氣中混合著各種香味,讓他有點蠢蠢欲動。
梁齊辛的嘴唇往旁邊移動,精準捕捉到了他的,路明月微微張了張口,就被他趁虛而入了。
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路明月有點氣喘吁吁的。
梁齊辛說:「後天我母親生日,想帶你回去見見她,你願意去嗎?」
路明月在黑暗中點頭:「願意。」
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路明月能感覺到梁齊辛的笑意,他笑起來的時候胸腔微微震動,低沉的聲音也染上溫暖的音色,聽起來很溫柔。
路明月這一晚沒怎麼睡好,迷迷糊糊地總是做噩夢,歸其原因,可能也是因為梁齊辛在睡覺前折騰了他一番,雖然還沒有做到底。
路明月頂著熊貓眼去了學校,又想起許諾奇的事,一整天都格外小心。
對面的同事從電腦中探出頭來:「沒事吧?感覺你今天狀態不太對。」
「有點沒睡好,這兩天老下雨。」
「是呢,真奇怪這個天氣。」
和同事閒聊了幾句,聽見了旁邊辦公桌几個同事的對話。
「聽說許諾奇請假了,要幾個禮拜都不來,這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任性。」
「真的假的,是不是因為和他哥的事,他們家肯定不能同意吧。」
「誰知道,算了,咱們也管不著。」
「據說前幾天還和同學打架了,好像說人家偷了他什麼東西。」
「居然還有這事……」
路明月聽了幾句,就偏過頭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時常會想到梁齊辛,想知道他在做什麼,比如現在。
電視上常常報導他的消息,但是他的畫面就只出現那麼幾秒鐘,聞也很簡短。
可能是心有靈犀,他剛剛還在想梁齊辛,馬上就收到了對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