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的情绪还是不高,我的手疼,便双臂夹着他的手,轻轻摇,“你给我吹吹眼睛呗。”
他看了一眼,我的眼睛。身体靠过来,又停住,拉开距离“不要。”
他大声拒绝。
“可是,肿得有些疼了,我又看不着”
“我马上回来。”
他又消失在眼前了话说,这丝毫不比柚子差的轻功,他这么小就练成了。枪法也这么厉害么还是说,先练成的是轻功——因为,多年的逃亡生活
他拿来水瓶和干粮,然后,打湿好布巾。“手还疼么?”
他打开我的手掌,仔细瞧,然后烧好水,要给我清洗。我惊惧地缩紧肩膀,他见了,就停下来。想了想,他又把盐水从新放在火上。然后,他把我的手放在蒸气上面,让水蒸气逐渐软化清洗伤口和残余的药,“烫的话,你就往上抬抬。”
我一会儿就支撑不住手了,不断往下落。我灵机一动,“我实在坚持不住。今天,就不换药了吧。”
他便接住我的手腕,一直稳稳地托住我莫名有了时光倒流之感,看着他为我上药时,皱的眉,老成的样子听见他说,“怎么好得这样慢?我得看紧你。”
好像我真的变成了孩子——他的孩子。
“张嘴,我喂你吃点儿东西。”
“啊——不要!“老天,我又不是真的孩子!”
刚才让你吹,你不吹。现在,我也不要你喂。”
完了不仅是巨婴,还是会撒娇的巨婴!
他犹豫一下儿,“那我给你吹。”
“不要,晚了。”
“那我,我给你敷敷眼睛。”
他倒了凉水在布巾上,拧到半干儿等着我。
我诧异了,肿得两倍高的脸和哭肿了的眼,到底那个,才需要处理啊?你傻的么?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要。”
“那你自己敷,暖了给我换。”
“不要”
几乎冲口而出,好不容易刹住嘴······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恃宠而骄’这个词了不是娇气的娇,而是骄横的骄!我无奈地抽走了布巾,恼怒地指着地,“你躺下!”
“干什么?”
我一瞪眼,他就地往下躺。我赶紧拉着他,躺在毛毡上,又把他的头搬在我的腿上。
“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