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权倾和易书离开窗户边,来到桌子旁边坐下。
她道,“他怎么会来这?”
“莫不是为了秋猎而来,”
易书说出猜想,“下个月的秋猎墨王势必会去,而据陛下所知,萧圣与墨王交好。”
“或许是,”
权倾心里乱成一团。
她不由想起那日在胡府中,萧圣所说的下次见面以真面目相见。
易书替权倾倒了一杯茶,“别忧心了,他若不伤及无辜,我们也可先看看。”
“也是,”
权倾又道,“就是不知他可认出我们两个了。”
“我有种直觉,”
易书吹开水面,浅浅抿了一口,“他会来找我们。”
“或许吧,”
权倾心绪不宁。
此刻外面传来了响彻云霄的叫好声。
易书给了权倾一个眼神,权倾领会的站起来,和他一同去到窗户边。
权倾再看向斜对方的酒楼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她没多想,淡淡的看向刑场。
此刻,凌迟之刑已渐渐到达高潮。
甘水她们双手双脚的肉已经被割去。
台下的人兴奋激动,双眼充血,解气的连声叫好。
而凌迟最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便在此处,它不到最后一刻剜你心头血,心中肉,即使你身上的肉被割完,成了一片片薄薄的肉片,你也不会死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骨架,感受死亡的每一分每一秒。
分分秒秒皆是煎熬,不仅身心上备受折磨,痛不欲生,神经上更是被不断拉扯,消磨意志。
权倾已没了兴致看下去,“走吗?”
“好,”
易书点点头。
二人便出了酒楼,漫步在街道上。
没走一会儿,在一道小巷子里走出来一个男子。
男子拱手问好,“两位掌教,我家阁主有请。”
阁主,萧圣!?
他请他们做甚,好奇心盘踞心头。
权倾和易书眼神相触碰,然后双双点头。
易书道,“劳烦你带路。”
“掌教们这边请,”
男子走在前面,引着易书和权倾进入悠长悠长的偏僻小巷子里。
待到穿过巷子,他们来到了一处简陋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