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易书道,“若朝中真有心藏不轨的人,自然不希望我们到达若水,若我猜的没错,沈汛也遇到麻烦了。”
“公子,”
程寒不解了,“既然公子知道事有不对,为何不告知皇上,而是请命自来。”
“有些事知道的人多了,反而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易书转过身,看着手下的人正在忙活,“让浊流过来。”
“是。”
程寒转身去叫了一个一身灰衣,面容清俊不俗的男子过来。男子名叫李浊流,擅医。
李浊流道,“公子有何吩咐?”
易书问,“若是有人袭击,你带的药草可够支撑到若水。”
“够,”
李浊流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的回,“公子请放心。”
“好,”
易书满意的点点头,“都歇歇,不出所料,待会儿会有一场恶战。”
“是。”
易书靠在一棵大树下歇息,他虽闭目,可耳朵却灵着,没有错过一丝风吹草低。
林间,有一片片树叶翩翩起舞,摇曳的舞姿令人动容,伴随着徐徐清风,落至地面。
易书猛然睁眼,视线和程寒不期而遇,他轻轻点头,程寒明白易书的意思。
程寒起身,长剑在地面划过,刺耳的摩擦声让众人打起精神来。
随着树叶结束舞动,杀气从四面八方传来。
士兵护卫们纷纷拔出兵器,俩人俩人的背靠背,以易书为中心,围成圈。
易书冷眼看向前方,“诸位既然来了,就不必掩藏,出来一见便是。”
“易掌教,久仰大名,”
一群蒙面人从四面八方飞身而出,手持利器,眼露凶光。
领头的男人虎背熊腰,一身横肉,“易掌教,是等着兄弟们呢?”
“自然,”
易书微微一笑,“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易书的笑容依旧使人如沐春风,他淡淡的道,“一个不留。”
“是。”
于是,一场厮杀开始了,血在飞溅,以血为舞,落地成花。
李浊流站在易书旁边,“公子,不留一个活口问话?”
“你指望他们能吐出什么来,”
易书冷笑,“看来这幕后人来头不小,恐怕在朝地位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