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他的肾很好!”
谢春严严肃的纠正。
“哦…那你的那位朋友,是武道者吧?”
“不错,所以才更加郁闷,普通人便算了,身为武夫居然不行,岂不令人耻笑?”
“你那位朋友是不是玄妙境的实力?”
“呀!观棋你怎么知道?”
“能不能让我切个脉?”
“好好好…”
“……”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金陵长江大桥。
大雨倾盆里,气氛有些诡异。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谢春严才硬着头皮道:“观棋,这事儿关系到男人尊严,你可不许往外说!”
();() “我懂我懂。”
陆斩摸了摸谢春严的脉象,露出严肃表情:“这件事,不好解决阿……”
“很严重?”
谢春严脸色大变。
刚解剖猪妖获得了猪腰子跟猪鞭,没想到这就碰上用场…陆斩搓了搓手:“不严重,就是得花钱。”
“春哥存了一年才存了三十两,还是留着娶媳妇用的,你小子不会要给我榨干净吧…”
谢春严了解陆斩为人,当即捂着钱包痛呼。
陆斩严肃地道:“怎么会?你可是我最敬爱的春哥…不过你肾虚这种事情,确实是…”
“谁肾虚?谁肾虚?我只是有些力不从心。”
谢春严义正言辞地道。
陆斩翻了个白眼,举起来手:“五两银子。”
谢春严很肉痛,但还是不得不咬牙:“观棋,这件事情就要劳烦你多费心,为了表达哥哥对你的感谢,哥哥请你去个地方,让你好好放松放松。”
平时的时候,谢春严很抠。
如他所言,他存钱是为了娶媳妇,平时连高端一些的青楼都不舍得去,有需求就去窑子。
谢春严时常挂在嘴边的就是,吹了灯都一样,干什么花那个钱去兰榭坊?
今天确实是大出血,但他没办法。
他又不是道家,讲究个炼精化气,炼着炼着就把肾炼没了。
他一个武夫在这方面应该是各大职业的翘楚,如今突然力不从心,令谢春严如临大敌…他连媳妇都没娶呢。
最重要的是…他得找东西堵住陆斩的嘴,他怕陆斩将他肾虚的事情传出去,那样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去不去?保证你完事后神清气爽。”
谢春严认真地道。
“窑子我可不去。”
陆斩正气凛然道:“我陆观棋可不是那种好色之徒。”
“去兰榭坊。”
“虽然不是好色之徒,但春哥盛情难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