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父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这关陇的大权全部交于他的手中,养大了他的胃口,才会形成他目中无人。
我兄长如提线木偶,非得任他摆布,方能保命。
否则,就落得身死下场。
想想,我真是又恼又恨!
恼的是父亲慧眼蒙尘,托负错人!
明明长兄也不差,为何……要这样做?
可恨他宇文护踩着我兄长的尸骨作威作福!
可恨我羽翼未丰,无能与他抗衡!
呵呵!原本我以为他是很厉害的,没想到出师不捷,吃了败仗,若不是他手握大拳,他、也不过如此!
杨爱卿,为了夺权,必须联姻,只有动战争,我亲自上阵杀敌,才能把兵拳一点一点要回。
否则,没有实拳的我,也会步入我两位兄长的后尘。”
宇文邕推心置腹,把杨坚当成心腹大臣。
杨坚点头,又道:“皇上,您如此看重臣,臣有事,也定不隐瞒您。
您可知那无双公子,实则是一位女子装扮?”
宇文邕一听,站了起来,把脸凑到杨坚的脸边,轻声问道:“你如何得知?你扒他裤子看了?没长丁丁?”
杨坚抬手推开宇文邕的脸,低斥道:“皇上,休得胡言!
臣真心和你说事,你瞧你说的什么胡话?”
宇文邕被杨坚推脸也不恼,嘿嘿笑了两声道:“这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还又怎么开不得?难不成你看上她了,如此护短?”
杨坚恼怒。
“皇上,越说越离谱!这可不像你所为?皇上再不上道,为臣可就退下离开了?”
宇文邕连忙摆手,抓住杨坚的袖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憋闷了,就故意和你说了两句不着调的话,还望爱卿忘了吧?
好,咱们说正事吧,我洗耳恭听!”
宇文邕说完,正襟危坐,一改刚刚吊儿郎当的样子,显露出帝王的气势来。
“爱卿请继续!”
杨坚看他一脸严肃状态,就继续说道:
“那日,我与父亲奉命前往陇西传旨,恰遇到宇文导被那无双大盗追着打。
即便打到我与父亲的面前也不停手。
宇文导的武功够厉害的了,没想到那无双大盗功夫更胜一筹。
我父亲为救宇文导竟生生挨了那无双大盗一掌。
结果还没救成宇文导!父亲很是遗憾!
父亲一直心怀感恩,感念泰公对他厚爱。每一位宇文氏族人都会被父亲另眼高看。
后来,无双大盗看我父亲是个做实事的人,没有祸害百姓,而是一味地协助陇西李家帮助陇右一带百姓度过难关。
一日就闯入父亲的住处,亲自为父亲疗伤,还把父亲身上的陈年旧疾一并也给医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