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转身,她靠过来抱住他的腰,脸埋入他的腹部位置,闷声道。
“我怕了,很怕,那时,他像只最可怕的野兽,我师父让他拿住,我却怕得连挥刀的勇气都没有,我眼睁睁的看着师父浑身的骨头化为剑暴击他,自己变成一摊肉泥,我却连思想都停止了,像根木头。”
银河腹部的衣服渐渐湿润,她的泪水化成了一团火在点燃他的躁动,这根木头现在好软好香。
他轻拂着她柔顺的丝,声音依旧平静。
“我很少见过像你这么勇敢的女孩子,任何小女生在他刻意释放的压迫下,早吓得胆裂而亡,你抗住了,还敢于与他争论,不是你的错,是对手太强大。”
“可我,现在像个废物,连走路都没力气。”
林乐天抬起头来,眼眶泛红似云雾缭绕,神情像极迷路的小鹿,迷茫而脆弱可欺。
“我应该在那个时候给他一刀,让他杀了我,我……”
她话声未了,泪珠再次滚落,银河伏下身,轻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她落下的泪珠,克制的情感,在这一刻如黄河决堤,一不可收拾。
清风悄若无声盘绕在两人无间距的亲密接触中,荡起撩人情动交缠在一起的的丝。
他不知不觉地跨上竹榻,伏低身子,渐渐加重的呼吸透出他此时渴望的心。
在更近一步时,他的手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一把,疼痛唤回了理智,他支起身来。
看着身下的她眼若秋水含烟,水润含情,脸似春天三月里的蜜桃,初展熟透又微微生涩的一面,显然已情动欲动。
他慌忙的想逃开,她轻嗯一声,起身勾住他的脖子,淡红水润的唇碰触上了他的嘴唇。
他悄然咽了下口水,她生涩的吻却似烈火般诱人。
吻上他后,她显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两人如静态唯美的画停顿了几秒,她轻启朱唇,小细牙轻轻咬了下他的嘴唇。
去他的道德理智。
银河不再克制自己乱了的念想,释放出自己的热情,俯低在她耳边轻笑。
“小家伙,你这样像啃肉。”
他轻柔细腻的碰触,打开了她未知的新知识,吻可以是如春雨般细润无声甜蜜的交集。
肢体原来是可以像水中缠绕在一起的海藻,荡漾出情动心动的姿势。
即使是突破障碍物的痛苦时刻,也在他极其温柔的安抚中化为醉人难忘的一刻。
烟花绽放时,炫丽而激=情,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引导下,不停绽放出最动人的悸动。
情浓难自制的两人,不知道他们的行为给外面的“大龄儿童”
北辰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
北辰痛苦捂住自己的耳朵,直接拆了自己辛辛苦苦盖了三天的竹筒城堡,吓得里面关押的虫子们,慌不择路的逃跑,它们不明白它们的造物主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这该死的听力与视力,此时九命给他的强听力与视力,变成一种折磨。
听到银河与林乐天的对话,起初没在意,直到不一样的喘气声传入耳朵,他好奇的往窗缝一看。
银河在干嘛?这,这狗东西真牲口,说得比唱的好听,说什么故人之女,明明就是色心大起。
北辰烦躁的站起来,不想当个偷窥者,选择走出障眼法围住的外面看看,其实他已经探测了两次,一次被掠影阻止,第二次被银河阻止。
这不妨碍他探第三次。
北辰闭上眼睛,探测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微咸湿气。
这种湿润的空气从竹林外蔓延穿入此地,北辰跟随空气的流动而行。
左拐右弯,绕圈再转向,他在竹林里走了许久,睁开眼睛,现自己回到原地,破烂倒塌的竹筒城堡在他面前。
还真是个迷阵,外面进不来,里面出不去。
北辰哪有这么容易被打败,想了下,手凝聚出一条水丝,连到一只往竹林名爬的竹节蛇上,水丝无限蔓延,随竹节蛇爬向未知的外面。
但是,竹节蛇兜兜转转了好大一圈,又回到北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