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子见赤刑不理自己,也知道赤刑不如面前这个人的地位高,但是他依然不认为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皇帝,大笑:“你且问他,是否是我家家奴?”
王渝不让韩黎说话:“我且问你,现在他是谁?”
申公子还是那高高在上:“现在?他也是养马的家奴。”
“赤刑!”
王渝喊。
见赤刑走了过来申公子才略微有些收敛。
“告诉他,韩黎是谁?”
王渝问。
赤刑问:“谁?陛下?”
赤刑那时候早就被调走了。
“哈哈哈哈!他韩黎就是我申家养马的罢了,抽空多读了些书,自以为是!自做高雅罢了。”
申公子大笑。
随后见自己已有了优势:“我且问你,是否失信?我说我晚些时候定搬财与你,为何今又兵士围我?”
王渝问:“我调兵替你搬,尔不谢我便算了,竟还咄咄逼人,岂不是枉费我一番好意?”
王渝这时候也懒得用朕,反正他不信。
“你!”
申公子自知理亏:“也不必如此吧……”
王渝耸耸肩:“这还不是怕申公子一时间看漏了东西?特意让太守大人随你一起来为何不愿意呢?”
“你!”
申公子没想到这个人做事儿这么绝。
“比如你看,你那什么木椅子,对不对,赤刑太守就忘了。”
王渝随后便指挥赤刑:“除了那个那个砖瓦不用,其他的都给我搬到郡府里。”
申公子连忙去阻止,王渝却说:“你说的是取之尽锱铢,我还给你留了东西的,你还得谢谢我呢。”
“你!好,姑且算我倒霉……”
王渝随后说了更严重的问题:“好,你的事儿解决了,我的事儿刚开始。”
申公子指着王渝的鼻子:“本公子不找你算账,你倒是找我来了?”
“哦?”
王渝道:“那骑马夫人乃是我的,汝之朋友出言不逊,该如何?”
申公子一万个无语:又不是我说的,找他啊!
“非朋友,结伴而行而已。”
申公子还是不蠢。
“好,赤刑,这里搬完了,那两家也要搬一搬,记住咯,取之尽锱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