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月眼中怒气盛出,手掌一侧一转,掌势突变,引得夏刈又是一个惊退。
夏刈避开掌风的同时,手往腰间摸了一把,腰间的玉配不见了。
秦三月抬起手来,摊开的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块玉配:“夏大人,给!”
论功夫,秦三月自然不是夏刈的对手,可若隔空取物,秦三月手到擒来。
夏刈一愣,收起笑容道:“本大人相信你们。此地不宜久留,请迅离开。”
夏刈将腰间的玉配重新挂好,此时,趁着两人打斗的功夫,安陵容已悄然回到马车上。
秦三月朝着马车往回走,夏刈叫住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秦三月回头,怔怔然道:“回夏大人,奴婢叫三月!”
夏刈冷冷道:“很好,下次别再让本大人遇见你,下次见你,必不会手下留情。”
一名黑衣人道:“为何不杀了她?”
夏刈哼声道:“不能杀,是端妃娘娘的人!”
江诚、江慎两名太医在后宫消失了。
华妃在翊坤宫大雷霆,而茯苓也被叫去翊坤宫。
据茯苓说道。
华妃当时正在气头上,摔碎了皇上赏赐的一套名贵的用餐碗具。
碎了的碗,一片片溅在茯苓的脚边,她跪着,将碎碗片拾起来。
此时的她,有了安陵容的撑腰,不再惧怕。
她也知道皇上收到消息,责罚了华妃,华妃现在是敢怒不敢言。
茯苓俯轻声道:“华妃娘娘,奴婢从未欺骗过娘娘,惠贵人怀孕是真的。”
华妃怒道:“本宫没有责怪你无能,本宫是气江诚、江慎这两个奸滑之臣,同本宫信誓旦旦说惠贵人没有怀孕,没有怀孕,你来报给本宫时说惠贵人有了身孕,本宫还持着怀疑的态度。没有料到这两个奸贼子逃得这般快。”
华妃问道:“那坠胎药呢?还在么?”
茯苓回应道:“娘娘,坠胎药已用掉了,加在了滋补的汤里,奴婢去了太后宫几次,都被竹息姑姑拦住了,奴婢不得已,只得拿回咸福宫,几次都找不着机会,汤都不能喝了,就倒掉了。”
华妃紧皱着眉头道:“坠胎药先不用了,这事皇上隐约知情了,暂且搁置,先看看她生下来的是男是女?若是个男的,以后还是有机会的,若是个女的,这汤药也就不必了。”
安陵容细细地涂抹着指甲油,时不时对镜照妆。
原来,江诚、江慎虽平时是迫于华妃所压,可是在关键时候,并没有陷害惠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