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着呢!劳烦大人把周牙人叫来一下可好?唉!照说,我不该在您面前得这等无理的要求,奈何您手下这位官爷倒是尽职得很,即不让我进去,也不替我叫人。”
林桃话音刚落,小吏啪的一巴掌就抽在官兵的后脑勺上。
“站着干嘛?还得老子亲自去?”
小兵别说喊疼了,就是多看面前的小老太太一眼都不敢。
急忙转身跑进了巷子里。
借着等周锄的档口,林桃和那小吏寒暄起来。
来往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她提道:“九爷,不知那挖井的事咋样了?”
九爷看了眼周围,凑过来小声说:“别说,还真挖到了。”
“那以后不就有水用了?”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费了这么些劲才挖到的水,哪能白使的。”
林桃当即就懂了。
原来这杀猪割韭菜的事,自古就已经有了。
“是是是,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那也就不算事儿了。”
她摸出一把铜板子,塞进小吏怀里。
“哎呦!老太太这、这哪好意思。”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在掂量铜钱。
林桃笑道:“哪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这地儿啊,以后我得常来。还得劳烦九爷给各位兄弟们说说,别等下回您不在耽误了事。”
“老太太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话音刚落,周锄就来了。
有些日子不见,周锄瘦了好多,而且神情憔悴。
不过看她时,依旧笑容灿烂。
周锄和小吏言语了几句,就领着林桃进了牙行。
“九爷,我、我这手臂还疼着呢。”
小兵护着肩,一张脸白得跟死人似的。
“你啊!去医馆找郎中。”
秦九直翻白眼。
小兵临走前,结结巴巴问:“九爷?这小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啊?她穿得不跟难民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