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落雨装作吃惊的样子,对弗丽嘉微微躬身。
“不必这么拘谨。”
弗丽嘉摆手道,“你是托尔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直接叫我伯母好了。”
韩落雨点头,立马改口道:“伯母!”
弗丽嘉很满意,对韩落雨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要是我那两个儿子能有你这么省心,该多好啊。”
“……”
韩落雨一阵无语,暗道:“怎么你们这些个做父母的,开口闭口都带着一股子媒婆的味道?”
仙宫监狱内。
某个监室内,曾被海姆达尔注视良久的头戴兽骨面具的战犯忽然撕开腹部的伤口,掏出了一块核桃大小的菱形容器,咬着牙将其捏碎。
刹那间,一股猩红的能量钻入了战犯的体内,使得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如同燃着的黑炭一样,成了黑红相间的颜色。
他浑身抽动着,显然是承受着巨大疼痛。
同监室的人看到战犯那面目狰狞的模样,吓得不停的拍打光罩,试图引来仙宫守卫,将他治服。
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住疼痛,战犯痛吼一声,攥紧了拳头,疯狂地锤打着地面。
“吼!”
怒吼如惊雷一般,回荡在监狱中,顿时惊动了两位正在巡逻的仙宫守卫。
可当仙宫守卫赶到时,那战犯已经一拳打破了监狱的光罩,走了出来。
见战犯逃离监室,仙宫守卫顿时对其刀剑相向。
一位仙宫守卫向着战犯的肩膀挥出一剑,只听当的一声,长剑竟是直接卡在了战犯的肩膀上。
而战犯则是犹如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一把掐住那位仙宫守卫的脖子,将其抬了起来。
另一位仙宫守卫见同伴不敌,欺身上前,提剑刺向战犯的心脏。
然而剑刃还未抵达战犯的皮肤,便被那战犯一拳打到了地上。
仙宫守卫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步了同伴的后尘,被战犯掐着脖子举了起来。
两位仙宫守卫拼命挣扎,战犯的双手逐渐变成红色,缓缓掐断了两位仙宫守卫的脖子,将他们扔到了地上。
“哼!”
他冷哼出声,抬手打掉肩头卡住的长剑,向着一旁的监室走去。
洛基仰躺在弗丽嘉为他置办的小床上,将水杯抛在空中,伸手接住,再抛到空中,再伸手接住,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啊!嘭!咚!
忽然,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竖起了耳朵。
那是他最熟悉的混乱的声音!
他将水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翻身而起,走到了监狱的光罩旁边。
监狱光罩外,战犯打碎了相邻监室的光罩,将左右两边监室的囚犯全都放了出来。
他带领着囚犯们走向出口,在途经洛基的监室时,停下了脚步,看向监室内的洛基。
他审视着洛基,洛基同样也在审视着他。
片刻后,那战犯不屑的呼出一口气,扭头走向监狱出口。
洛基看着战犯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说出了一句话:“走左边的楼梯吧。”
那战犯脚步微顿,回头看了眼洛基,随后一个转身,向着左边的楼梯走去。
回廊中,韩落雨与弗丽嘉有说有笑地走着,面前忽然跑过了数位行色匆匆的仙宫守卫。
韩落雨动级听力,清楚的听到了兵器的撞击声,不禁眉头一皱,指向声源地,问弗丽嘉:“那个方向通向哪里?”
弗丽嘉面不改色地说:“是监狱。”
韩落雨身上一阵涌动,毒液——女战衣瞬间上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