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滕的轻笑声,在我的耳边响起,“你的耳朵红了。”
我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我的耳朵,结果好不容易才把他重新裹好,又一次叫他与我赤膊相见了。
夜非滕许是觉得我很好笑,不在意地把我放在床榻上。
躺在那里,我浑身僵硬,就连视线都有些无处安放。
他紧跟着躺上来,“要和本王睡一个被窝吗?”
“不用了。”
我的嘴比我的脑子跑得快,“王爷您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