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一时间根本没办法动弹。
夜非滕这才意识到我的不对劲。
他难得露出紧张之色,朝着我急急走来。
“伤到哪了?”
他甚至还不满地责怪我,“你也太脆弱了,比瓷瓶还要易碎。”
我心里苦,又说不得。
他倒是先被摔一下,再被踹一脚,最后砸一下门,试试看?
到那时,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
我试图往地上爬起来,只动了一下,浑身疼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