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江则潋笑了一声,上了岸,趁他不备用力一推,将他压在身下。
她的下巴还在滴水,而他的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飘到她峰峦的弧度上去。
她低头亲吻他的唇,喃喃道:“我真喜欢你啊,傅承钰。”
后果可想而知。
直到下午,阮真才见到出门的江则潋和傅承钰。
她看着他们两个,扔掉手里的狗尾巴草,哀怨道:“哦,你们终于晓得出来啦。”
江则潋说:“我们要出去一阵子,白璧峰交给你打理了,出什么事全靠你了。”
这语调,听得阮真浑身发酥,酥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啊?你们干什么去?”
“去玩儿啊。”
江则潋绕着手里的头发,懒洋洋道,“反正我是管不了莽荒和仙门的事情,索性躲了这个烂摊子。”
“可是……”
阮真话说了一半打住,因为她看见江则潋在朝她眨眼睛。
阮真心里微微一疼,转向傅承钰说:“师兄你一定要护着点师父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傅承钰说:“知道了。这里就麻烦你了。”
阮真捂脸嘤嘤道:“你们就是欺负我孤苦伶仃一个人!”
说着鼻子有些发酸。
这能到几时呢?
莽荒和焱巽门必有争斗,届时众人齐齐出动,唯有江则潋修为全无,在宗里根本无立足之地。
去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只要师父高兴。
“琉鸢我们就不带着了,你还只会御剑,留给你也方便。”
江则潋笑了笑。
阮真突然心里一阵惶恐,又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
“以后你要多帮衬着你师兄。他看着聪明,其实有点一根筋。我怕他想不开。”
她口里一阵发干,看着江则潋跟傅承钰说了什么,傅承钰就甩出一柄剑,扶着江则潋站了上去,自己站在了前面,两人同御一剑绝尘而去。
师父真是这么爱黏人的吗?
她明明身子不好,却还要和傅承钰同房,至于吗?
阮真感到没来由的恐惧。
师父也有事情瞒着她。
一等他们不见,阮真就急急打了唿哨,叫来琉鸢,说道:“去莽荒。”
江则潋和傅承钰走在人间的繁华大街上,如同一对闲来无事的寻常夫妻。
江则潋总是对吃食充满兴趣,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歇脚,顺便买点东西吃。
傅承钰有点看不下去,低声道:“你不是一向不屑凡间的粗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