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意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梢:“可惜了,那小子这么像他。”
她忽然看向白景:“小景啊,听了这么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白景连忙点头:“姐姐放心,我明白。”
谢挽意满意地点点头:“真乖。”
我嘴角抽了抽,谢女士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打发白景走后,谢挽意有些可惜的看着我,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我的脑袋:“你一点都没遗传到妈妈,就不能和妈妈好好学学,看看京城那些人怎么传你的。”
我弯唇:“妈妈怎么知道我没有遗传到你?”
他们都错了,我,才是最像妈妈的呀。
回到元华别墅,傅知随打了电话过来:“我在夜色酒吧,过来接我。”
我凝了眸:“……好。”
我换上衣服起身去了车库。
夜色门口,我冷着脸进去。经理连忙上前打招呼:“谢总好。”
我微微点头,头也不回的去了傅知随的包厢。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我脸色渐冷。
“随哥好本事,堂堂谢家家主竟对你言听计从。”
傅知随的发小林鹏开口调笑。
“傅哥,安瑶姐要回来了,你……”
姜河微微犹豫,那位谢总可不是平日在傅哥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
角落里默默无闻的顾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群不知死活的人,他哥是谢总特助,他可是见过那位的。如今人人赞扬的小傅总在那位面前可不就是一个赝品,宛宛类卿罢了。
傅知随略微不耐烦的看了眼时间,谢舒窈那女人怎么回事现在还不到,她不知道他的时间多宝贵吗?
我推门进去,一时间包厢内人人噤声。他们私下看不上谢舒窈是一回事,当面可不敢惹这个疯子。
我没理会旁人,径直走向傅知随,语气轻柔:“阿绥,回家吧。”
傅知随不耐烦地站起来:“怎么这么慢!”
我眸色渐深,语气越发轻:“下次不会了。”
晚上,我在自己房间透过监控看着傅知随,果然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乖,也最是像他。
元华别墅是我的私产,傅知随当然不会想到我在这座别墅的每个角落都安了监控,我颇有些愉悦的想着。
点开手机相册,看着加密的一个图集。白衣清隽的少年冲着镜头笑出了小酒窝,眼尾的小痣徒增了一点俏皮。他叫燕绥,我年少相伴的爱人,却为了救我死在了十八岁。那是我最爱他的一年。
我出生起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别人的不同,爸妈工作繁忙经常出差,只有一众佣人与我为伴。那时父母早就分居,各玩各的,燕绥住在我们隔壁。我与他做过所有年少的离经叛道,顺理成章的早恋了。
妈妈看我一副非他不可情根深种的模样,总是笑着打趣我算是家里唯一的正常人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病的很重,偏执且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