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了,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回府回复我们家老爷了。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崔莺莺一转身,离开了饰店。
第二天,牛栓果然带着田契送到了衙门后院崔莺莺的手里。
卢士俊躲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牛栓离去。
随后将田契展开,哈哈大笑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崔莺莺也笑着附和:“是啊,大人,好在他们经过这次挫折,知道大人的手段了。是不是可以将牛金星放了?”
卢士俊看完田契,将田契一收,突然变得面目狰狞。
“放了?牛金星在开封和北京没少找人告我的状,放了他岂不便宜了他。我让他倾家荡产连带他的性命我都要。”
崔莺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后退了几步问道。
“大人,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牛金星。”
“不急,既然给了我银子,我就让他多活几天,不过他的小命随时掌握在我手里,最近没听说伏牛山的那伙流窜的陕西贼匪闹的厉害吗,来为他买命的人正好是陕西人,我要判他勾结贼匪,不需要押往京城,直接在这里解决了他。”
崔莺莺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卢士俊安慰道:“你放宽心就是,镯子还是归你。”
崔莺莺勉强点了点头。
在牛金星的儿子牛栓将田契交给崔莺莺三日后,刘体纯再也坐不住了,他对老神仙说道:“这个卢士俊竟然食言了,现在连崔莺莺都不见了,这个狗县官,比土匪都毒辣。看来我有必要将崔莺莺这个骚狐狸弄到伏牛山一趟了。”
老神仙一拍桌子也跟着点了点头。
“好吧,二虎,你带人守在他家门口的那条胡同,那是她坐轿出来的必经之路。”
二人合计了一阵,刘体纯就乔装了一番,带人去守胡同去了。
崔莺莺本来就是闲不着的人,她在县衙不远处的王二妈家订做了一身衣裳,今天正要去取。
她在将近黄昏时候才出门,而且也没做轿子,只是吩咐了一名随身的丫鬟跟在身侧。
她们二人正经过胡同口时候,被刘体纯用麻袋直接将二人套走。随后连夜赶出了城去。
刘体纯载着崔莺莺二人骑马飞奔回伏牛山。同时给卢士俊送去了一封交换人质的信件。
伏牛山山寨内,刘体纯将崔莺莺二人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摔得二人惨叫连连。
等到崔莺莺将包裹她的麻袋扯去。
就看到眼前骇人的一幕来。
正座上,李闯一只眼上戴着眼罩,另一只独眼面目狰狞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