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到此结束。
“敬更伟大的利益。”
他朝我举杯。
“那个小姑娘到底是谁杀的?”
我问。
“问这个有意义吗?”
他说,“就像你现在知道是谁杀了那个马尔福,又有什么用呢?”
我大笑起来,也朝他举杯,“敬往事不回头。”
喉咙里还有许多话,都伴着酒一起咽下去,都别说了,都过去了。
干杯,不醉不归。
——所以第二天我们从宿醉里醒来的时候,都头疼欲裂,耳鸣眼花。
他揉着脸颊,给我们各自来了个醒酒咒,“我现在闻起来就像一块擦过酒吧桌子的抹布一样。”
“差不多,”
我说,“还是丢到墙角发酵三天的那种。”
他为我的比喻发出呕声。
“以后我都不喝酒了,”
我说,“我怕这种感觉会上瘾。”
那些酒杯在格林德沃的指挥下依次擦亮摆好,然后他回头看我,“同理,不要用太多次大脑封闭术。清空一切的感觉固然轻松,但是次数太多会导致你开始怀疑人生。”
“你都知道?”
我说,“不过已经没关系了,自从他离开,我已经没什么可想的了。”
“听起来就像是你爱他似的,”
格林德沃说,“不会是真的吧?”
“爱?”
我仔细咀嚼着这个词,“什么是爱?我不懂。”
“我也不懂,”
他大大咧咧说,“你不该问一个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这个问题的。”
“邓布利多老是说这个,”
我说,“我还以为作为朋友你们会有共同观点。”
格林德沃动了动嘴巴,就像是吃下了什么很苦的东西。
“等春天雪化,我就走了。”
我继续说,“你好好保重身体。”
他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
“还有两个多月呢,”
我说,“在这之前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我走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回来了。”
“没有。”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