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木迅打断她的话,“胡说,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液,无名岛和锦绣山河你是唯一的继承人。”
“爹地,婉儿愿舍弃这一切,只为换女儿自由身。”
皇甫端木这才打量着张云天,他早已感觉到这个少年人,也是个实力不错的武者,只是他向来眼高,开始时浑没在意,现在听女儿这么说话,以为张云天在追求她。
他双目如刀锋,直射张云天,口中冷冷的吐着句,“少年人,自会有人奉上二十亿悬赏给你,今日只是处理皇甫家的家事,还请你离开。”
早有准备的张云天,眼中冒着寒气,将射过来的刀锋化于无形,对他说的话,针锋相对,讥讽着,“我与婉儿相识时,她衣不能御寒,饭不能充饥,我们年纪相仿,一直以朋友互称,即为朋友,悬赏二字休得再提,你们父女相认,我敬你为前辈,你们反目,南北一柱的名头,还唬不住我。”
皇甫端木听闻他是话,身上散凛冽的杀气,周边空气被带得燥动狂暴,只是自恃身份,不想落个以大欺小之名,生生的忍住了心中杀意。
他身后青年上前一步,面向王婉,抱拳问好,“婉儿妹妹,五年前有幸一睹你的芳容,你的音容笑貌,为兄犹记于心。”
王婉装作不认识,“这位大哥是谁,恕我不记得了。”
青年人也不动气,脸露温润如玉的笑容,“为兄就是跟着父亲西北王,来无名岛的慕容天明,皇甫前辈应允,现在是婉儿妹妹的未婚夫了。”
他的话不由让张云天将目光转向于他,这是个身高约一米七八的青年,全身名牌装扮尽显高贵,金字塔般的出身,让他脸挂自信,除了目光有些阴挚之外,挑不出其他毛病了。
王婉脸色顿时一沉,“原来是慕容公子,听人说公子日夜当新郎,美名远播,你我目前未订婚,何来未婚夫之说。”
慕容天明顿显尴尬之色,“婉儿妹妹,这是个误会,尽是他人为了中伤我,散布的谣言。”
皇甫端木也插着句,“没有证据的话不要提,我看天明比你身边的狂小子,要好过万千倍。”
张云天面带苦容,暗自思索,真是狂妄之灾呵,谁说过喜欢琬儿了。
“皇甫前辈,大庭广众之下,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带着琬儿妹妹回去再说吧。”
王婉决绝的说,“如果父亲不收回成命,就带着婉儿的尸体回家吧,正好我可以长伴妈咪了。”
此语一出,在场之人,齐齐变色,知女莫若父,皇甫端木顿时进退两难,柔声劝说,“女大嫁人,天经地义,何况我已同意你们的婚事了,还能反悔吗。”
王婉掏出张云天给她的分身符,已是涕泗滂沱,“爹地,尚未订亲,不算反悔,请别逼我。”
张云天猝不及防,已来不及阻止,只能摇头叹息。
皇甫端木则是脸色大变,“这是入世仙人的分身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是想杀了为父吗。”
说完之后,突然难,手指迸射一道指影,脚下踏着凌波步。
王婉握符之手,顿时一麻,来不及捏符了,胁下又被父亲的大手环抱,楼亭刮起一道旋风,皇甫端木父女恍如一道影子,疾向公园出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