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宋棠音也顾忌着楚鸢的肚子,哪怕情难自控,也始终双手护着楚鸢的肚子两侧,只唇舌激烈,如火如荼,恨不得把楚鸢拆吞入腹一般凶狠。
楚鸢自讨苦吃,回去时候唇瓣都有点儿肿胀。
揽月见了大吃一惊,“夫人,你这嘴……被草丛里的虫子咬了?”
楚鸢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洗漱妥当,楚鸢迟疑着不敢进内室,总觉得今晚会很难捱。
揽月扶着她,“夫人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又想如厕?”
据说孕妇都比较频繁,揽月像个小管家似的,每天跟着楚鸢同进同出,把楚鸢照顾得滴水不漏。
“没……没有。”
楚鸢硬着头皮走进去。
宋棠音也已经洗漱好了,眉清目秀,衣冠楚楚。整个人散出清新怡人的皂角味道。
接下来会生什么不言而喻。
楚鸢叹口气,宋夫人不好当啊,任务也不好完成啊。
她没有抗拒,只小声的提醒宋棠音,“小心点,别伤到孩子。”
毕竟宋棠音要么不做,做起来就格外疯狂。
简直不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宋棠音眼中笑意盈盈,像洒落的星辰,目光灼灼将楚鸢笼罩,“鸢儿,想你了……”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仿佛压抑了上百年。
湿热的吻落在她肩胛。
楚鸢被他逗得不好意思,又觉得好笑,“阿音,你自制力变差了嘛,你就不怕孩子在肚子里能听见?”
宋棠音抓起她的手,吻过每一根指节,“不怕,他小小年纪不学好偷听,我都没收拾他呢。”
“歪理!你就是这样辩驳那些与你政见不合的同僚吗?”
“他们?再长十张嘴,也辩不过你的阿音!”
楚鸢被宋棠音撩拨,身体渐渐热起来,素了三个月,她其实也不是不想。
曳曳并非她婚后所生,也不是一夜情,而是事业有成后想要一个孩子,又不想被婚姻束缚,时时刻刻应付男人,所以就跑去医院做了试管。
用的是医院不知名男人捐赠的小蝌蚪。
所以严格来说,和宋棠音在一起,是她第一次。
虽然用的不是她自己的身子。
这一走神,衣襟已经被男人的手挑开了,露出一身冰肌玉肤。
宋棠音的视线带着高温,每过一处,都令人灼热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