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个随从插话到:“政委,他就是集团特招的那个医生兵,前几天在训练基地还打伤了齐剑锋。”
一听这话,一群人集体傻眼了,这就是方言,年龄不到二十,体魄也不是特别雄壮,也没有长三头六臂呀!能让京都大佬派少将接机,这个人不敢小觑呀!
军车上,徐慧开心的说,听说你要来,我和你夏瑶姐连下午的课都没上,我过来接机,瑶瑶给你准备好吃的,晚上给你接风。听完徐慧的话,方言看了看副驾上的常将军说:“将军,我们啥时候去医院?”
常将军说道:“你刚落地,饭还得要吃,现在把你拉过去,你说小慧能饶了我!”
说了看了徐慧一眼,又说道:“这样吧,我回去汇报,你吃饭,我有你的电话,有情况我们随时联系。”
徐慧开心的说道:“这样最好!我们只吃饭,不给他喝酒,有事随时联系!”
客随主便,方言听见两个人都同意了,他也乐的清闲。
车在一个胡同口停下,方言看到“王府私家菜”
几个烫金大字,门厅两边挂着四个大红灯笼,上面印着金黄的“府”
字,进到院子里面,张灯结彩,真像电视里王府场面。
两个人随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伙计绕过二堂,进入三堂院内,一样的灯火辉煌,一派盛世光景。进入一个小圆门,里面中间正厅,左右东西有几套侧厅,方言和徐慧被带到侧西厢房,进门就看见夏瑶无聊的翻着杂志,心不在焉的看着,听见有动静,立马抬起头来,惊喜的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慢,我快要饿死了。”
说着走到方言面前,上下打量着一会,有点害羞的说道:“黑了,好像也瘦了,不过更精神了,感觉比那时更有男人味了!”
说完捂着嘴,呵呵的笑起来。
这时,徐慧过来帮方言脱下呢子军大衣,边挂衣服边说:“夏瑶,方言弟弟可是名花有主了,你可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呀,不然杨雪过年来了可跟你没完。”
说完呵呵大笑,夏瑶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方言被搞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正想找个话题打个岔。这时,就听夏瑶夸张的吆喝道:“不得了了,方言,你的军衔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上一次才是个少校,这才两个月,就成中校了!”
说完,半张着小嘴,上前用手摸了摸肩章。
听到夏瑶的提醒,徐慧也看见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如今的方言也不是那时刚来的小菜鸟了,嘿嘿笑道:“两位姐姐,小弟又立功又受奖,这官职不升,它没道理呀!小弟还行吧,没给两个姐姐丢人吧?”
听到方言这么说,徐慧也相信了,一脸的惊喜,急忙说道:“快给姐姐说说,啥样的情况?”
夏瑶也跟着点头附和着。
只见方言四平八稳的喝一口茶,严肃的说:“这是军事秘密,上不能告天,下不能诉地!犹如锦衣夜行,唉,小弟我快憋出内伤了!”
说完郁闷的叹了口气。
两个女孩可不是普通家的小丫头,军事机密她们可不想听。夏瑶只能说:“你两个月,不会只干了那么一件立功受奖的事吧?还有不是军事机密的说说吧。”
方言也不敢再逗了,就怕被识破,徐慧飙。于是,就把基地训练,打架、孤儿院看病的事通通的当故事讲了。
听完方言的光辉历史,夏瑶就像个小迷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方言,满脸的崇拜与欣赏。徐慧听完也好不到哪里,激动的说:“我弟弟是个有大医风范的贤者!”
于是,她端起饮料说道:“敬贤者!”
夏瑶也附和着端起茶杯。
看两个人这种表情,方言也不敢再忽悠了,急忙端起茶杯说道:“不敢当贤者,敬两位姐姐,谢谢姐姐的盛情款待!”
几个人吃的也差不多了,徐慧接到爷爷的电话,说让方言去龙泉山住。爷爷还有话要说。
方言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爷爷的命令徐慧是不敢违逆的,平时撒娇耍混都不要紧,关键时刻她可不敢。两个人知道方言肩负使命来的,也不敢磨蹭,打了个电话,胡同斜对面开出了一台军车,三个人坐上车一同上了龙泉山。
晚上十点刚过,方言已经到了龙泉山徐老的别墅。
老爷子见方言来了,满面红光,笑的很开心,问长问短,就不提正事。徐慧见爷爷估计有话要交代方言,就和夏瑶去了楼上自己的专用卧室。
见两个丫头上楼了,老爷子把方言叫到自己一楼的书房,轻轻关上门,略表歉意得说道:“小方呀,我这一次有点托大了,给你打完电话,第二天我才知道,老长估计得的是癌症,这病一旦到晚期,基本就是无医可治,无药可救了。今天我听说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外面的儿女子孙都回来了,估计就在这两天了。你是大夫,这个病你怎么看?”
方言听完徐老的讲述,明白了自己过来的尴尬处境,出手如果救不了,丢人不说,还落话巴。如果不出手,放任病人去世而不施救,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如果病人真像徐老说的那样,癌症晚期,即使自己出手,活下来的几率也很低,即使勉强保住性命,病人肌体已经损坏,油尽灯枯也是活不了几天。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帮就帮一把,哪怕能多活一天两天的,也是个人情。
想到这里,方言平静的说:“徐爷爷,您就不要自责了,看病这种事,大家只能往好处想。明天我们过去看,见机行事,如果有挽回的余地,我尽力而为救治。如果事不可为,既然过去了,不做点什么,于心也不忍,也不是医者所为,有失医德,尽尽心也行,哪怕让多活个一半天,也算个情谊,想必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您老看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