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沉,透露着些许欲望。
“想要什么?”
模仿起男人的语气有声有色的。
“想要肏烂宝贝的小骚逼。”
跟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什…什么?
来不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之间他就被压在画桌上,火热的鸡巴就这么生硬的闯了进来,没等肉穴适应就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啊唔……”
羞耻心只有对有底线的人才适用。
他被抬高一条腿侧躺着被男人从后面肏进来,肉体相撞之间发出阵阵响声,入口处因为猛烈的撞击拍打出一层白沫,淫水分泌了很多,但都被鸡巴堵在里面又酸又胀。
抽出大半却并不立马捅进去,等到穴肉放松之际狠顶进去,直直的凿在花心一阵碾磨,榨出一股股淫液,又抽出来大半,在鸡巴停留在浅处时,整个穴道都紧张待命着,不知道哪一秒就会被狠插到底,这种等待的前夕往往是最磨人的。
敏感的花心受不了这种折磨,所以在鸡巴抽出时死命的想要夹紧肥软的逼肉阻拦,稍作放松又被迫和插进来的硬实龟头接吻,被大力的撞到凹进去,像是被挤压的海绵,要把里面的水分全挤出来。
如此反复,倒被调教成会配合着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夹、插进去的时候放松的小浪逼了。
“唔……好深,好胀。”
淫水只能透过其中一点点间隙泄出来一些,大部分依旧被大鸡巴堵在里面积攒着,把里面的媚肉都层层胀开。
好一阵才将鸡巴整个抽出来,一大滩淫水也随之流出,溅落在地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手指沾着些淫水去扩张紧闭着的后穴,修长的指节按着前列腺转圈抠戳,指甲有刻意精心的修得平整光滑,时不时刮蹭几下,把整个穴玩得又酸又爽,前面的嫩鸡巴翘得老高,又伸进两根手指模仿性器快速抽插,很快引得嫩鸡巴射了一次,连带着前面的小逼也高潮了。
这才把他抱到画架前坐下,让其背靠着自己,将双腿分得大开,分别架在自己的腿上,整个屁股大半悬空,全靠架着的腿撑着。
随后将之前放在温水里浸泡的画笔递给他,好心的吧鸡巴也顺势插进后穴内,让他多了一个支撑点。
男人扶着他的大腿挺腰,鸡巴不知疲倦的在里面做着活塞运动,前方的可爱的小奶包和再次站立的嫩鸡巴随着动作在空中晃动,小逼口的淫液也随着动作甩落。
“我记得很多名画的灵感也是源自于性交,主人也帮小玉找找灵感。”
可是他很少画人物画,上一次画还是在上一次了,而且体内粗壮的鸡巴把后面插得严严实实,在里面不停的搅弄,把他刚刚才高潮过的脑子搅得更混了,光是抵抗这层层包裹着他的快感就已经很困难了,哪里还有心思画画,别说灵感,思考都很困难。
画笔在画布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痕迹,终于在某次鸡巴狠顶在敏感点上之时,画笔随着手部脱力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掩盖口齿不清的呻吟。
“呜……主人慢点,不要,太深了。”
等好不容易男人抵着深处射到里面,前面的嫩鸡巴已经因为射不出东西胀痛起来,后穴里面的敏感点稍微碰一下就要痉挛好一阵。
贺肴宸带他去浴室清洗,导出里面的精液,还给微肿的脚心上了药,就是不能走路,见他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贺肴宸忍不住调侃。
“今天倒是难得的精神。”
这是说他总是做完就软趴趴的倒在一团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林玉想起了一句话,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即使捂住了嘴巴,还是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所以,主人的眼睛,会说谎吗?
这算不算是在约会。
林玉坐在私人餐厅的餐桌前看着另一方优雅进餐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贵气,与浪漫的古典音乐相得益彰,心里这么想。
“小玉这么盯着我,会让我以为小玉更想和主人呆在家里过二人世界。”
林玉立马回神低下头着手于眼前的丰盛晚餐。
才不是,待在家里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拉上床一顿肏,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还带他去看了画展。
举办画展的是一个很有名的青年画家,还是美术协会的重要成员,叫李青禾。贺肴宸有意引荐林玉给他认识,因画生缘,聊得还算投机,也加了联系方式,不过林玉向来不擅长这些,也没想通过此获益什么。
相比起来,跟男人一起看画的时候更让他欢乐。他知道的,贺肴宸对画作其实没什么兴趣,但他喜欢看男人认真听他讲话的样子,很专注,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
用完餐服务生结算之时还提起附近不远处会举行烟花表演,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烟花表演吗?贺肴宸向他求婚的那天,也有放烟花来着。
————回忆————
那是在贺肴宸的私人岛屿上,海风轻佛,将淡淡的海咸味吹散在空气中,海浪轻轻的拍打在岸边,落日在海岸线处延展,随着时间淹没在海平线下,男人佣着他在海滩上接吻。
直到夜幕降临,星星在夜空中散落,不远处响起烟花燃放的声音,在空中画出绚丽的图案,男人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轻吻。
“小玉愿意嫁给我吗?”
心脏剧烈起伏,如同敲打的鼓槌,耳边响起阵阵轰鸣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燃放的烟花,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先脑子一步做出回答。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