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些木板实在头疼,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
傅朝年挑了下眉,脱下西装外套放到沙边上,卷起两边袖口,蹲下身自然地接替他家许老师没能攻克的难关。
许应看傅律师穿着名贵的衬衫西裤一副精英模样,此时此刻却老老实实蹲在那里给木板钻孔,木屑和灰尘他在身前肆无忌惮地飞舞,这种反差让许应有点想笑。
他给傅律师踢了个坐垫过去。
“谢许老师赏赐。”
傅朝年对他笑了下。
“戏精。”
许应摸摸鼻尖,转身到厨房转了一圈,才现食材什么的都还没买。
原本是昨天下午要去买的,但他临时去医院了,所以他和傅律师昨晚吃的是鸡蛋挂面和炒鸡蛋。
那几颗鸡蛋还是之前剩的,一直放在冰箱里没动。
“我点外卖?”
许应走到傅律师面前蹲下,“你想吃什么?”
傅朝年叹气,“许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去趟市吧。”
“好。”
“那明晚?”
“明晚我要去医院。”
“后天晚上呢?”
后天是周三,许应已经决定好那天要干什么了,现在就等徐宁组人,但还不能告诉傅律师。
于是他垂了下眼说:“周四吧。”
傅律师歪头,笑着看他,“许老师周三有事?”
“周三下午我没课,你有时间吗?”
许应咳了声,反客为主地问:“还去不去公证局了?”
傅朝年说:“去。”
他主动提公证的事让傅律师感到开心,手在腰后撑着地面,笑看向许应,“今天同事问我结婚要不要摆酒,我想听听许老师的想法。”
“这么巧,我医院的人也问了。”
许应看他一眼,抿唇说:“我不想,你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