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的中年男女,离阮清沙坐的桌子不远。
阮清沙走近落座时,他们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低声谈话。
只是其中一个短头、容长脸的中年女人看了阮清沙一眼,心里一动,又看了她一眼,对同行的人说:
“单独来的那个穿迷彩服的女学生,好像一个人。”
一个头花白的中年男人听后,转身看了看阮清沙,道:
“是挺像的,不过看起来没长开。不过,没怎么听人家提起这小姑娘呀!”
短的中年女人说道:
“错不了,人家那眉眼,还是挺有辨识度的。能在这里吃饭,长得又像,肯定是一家人。”
“我知道她。”
另一个带眼镜的女人开口,同时夹了一筷子桂花鱼送入口中,细嚼了咽下。
桌上其余四人望向她。
“听说不怎么成器,人家对外也不太提起她。”
……
……
任辅导员跟其他同事在食堂里吃完了午饭,有点儿犯困。
她想到,上午董亚男跟她说的那个姓阮的女学生,做俯卧撑到晕倒,还在校医院里。
其中的前因后果,她已经通过其他嘴巴得知。
这个学生还挺有个性,有个性就意味着不好管。
这还了得?
她打定主意,去校医院溜达一圈,教训一下这个学生,顺便解解饭后乏。
到了校医院里,前台坐着一个护士,带着耳机刷手机。
辅导员问道:
“上午来了个晕倒的学生,她现在在哪个病房?”
护士面对她的询问,头不抬,耳机不摘,眼不离手机屏幕,随口答:
“右拐最里面。”
见护士对自己还爱答不理的,辅导员微变了脸色。
通常在学校里,只有辅导员对学生爱答不理。
其他人对自己爱答不理,她有点儿不习惯。
辅导员翻了个白眼儿。
什么嘛,一个穷护士还这么傲气。
辅导员右拐进走廊,走到走廊尽头,现病房门关着。
一推门,门就开了。
只是病床上是空的,只有一个没打完的点滴,还挂在床边。
辅导员冷笑:这学生还胆大包天了,敢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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