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走吧,放河灯去。”
福尔溪拿起那个精致的小兔子灯,四下看了看,向前面走去。
译垚颇有些嫌弃的弹了下那个猪头,在原地等候。
这个位置比较偏,不易被现,现在就他一个人了。
片刻后福尔溪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根正燃着的蜡烛,蜡烛烧到这会儿已经很短了,她小心的捏着,就怕蜡烛油滴到手上。
译垚皱了下眉,从她手中接过蜡烛,问道:“怎么不拿长的?”
那小宫女倒是想给她长的呢,可是她看到她怯怯的样子,便要了她手中这根短的。
“一样用啦,快点。”
福尔溪催促他。
译垚将手中的小猪灯递给福尔溪,又拿过她手中的兔子灯,果然,兔子的宝石眼没了,他点燃了兔子灯后便又递给了福尔溪。
福尔溪接过小兔子灯,把小猪灯递给他。
片刻后,小猪灯也亮了。
“我们就在这里放吧,我喊一二三四,我们一起松手。”
福尔溪指挥着他。
译垚点头:“可。”
“准备好了,一、三,放!”
译垚瞥她一眼,与她一起松手。
一兔一猪两只河灯便晃晃悠悠的踏上了它们的盂兰盆征途。
那两个小动物一会儿你撞我一下,一会儿我撞你一下,但始终并驾齐驱的飘荡着,飘荡着,越飘越远。
两人站在池边看了一会儿,福尔溪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宫?”
“看完烧法船。”
“那就很晚了,宫门都落锁了。”
“无妨,我有可以随时出入宫的令牌。”
牛掰,福尔溪看他一眼,她还以为他晚上能进宫是老佛爷派专人专车去接的呢,却原来,人家靠的他自己。
宫中大门晚上六时下钥锁门,早上三时宫门大开,众大臣进入太和殿广场或太和门广场整队集合,期间不得喧哗吐痰等,有御史负责期间的纪律。
晚上宫门关闭后任何人不得出入,但她的债主大人却可以拿着令牌随意进出,这是比福伦大人还要受宠的宠臣啊,她这个官四代可以膜拜了。
“想什么呢?宫中便是宫中,特权不可滥用,今日是第一次。”
若非因为……,他也不会来此。